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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女贼睡一夜

    发布于::2021-04-02 00:30:48来源:

  • 那天下班往家走,下了公车后,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前面再转个弯就到我住的小区了,阵阵饭菜香从附近的小饭庄裏飘出,或白或黄的灯光从小区的楼裏依稀透射出来,呼~~,累了一天,终于可以到家歇歇啦。  亚洲最大真人赌场免费注册存送888元,点击进入
    自从被那个公车上的女贼非礼过后,心中一直在不忿着,被一大堆朋友笑骂着不说,而且广为传诵,成为一时佳话,“今天你非礼了吗?”更是成为每天朋友们的见面必问语。  
      我是一个把面子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的男人,向来认为头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这次在这麽多人面前把面子当成一张厕纸擦来擦去,简直恨不得把那个女贼象吃西红柿一样给生吞了而且一定不剥皮。可是到哪去找那个西红柿呢,不得而知。  

      想来想去,应该从哪儿跌倒再从哪儿爬起来,于是乎,我就决定以后天天坐公交,而且坚决不带钱包,身上只装几个大洋,我让你偷,再让我碰上,我就非礼你,让你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占了光还可以正大光明,多好!我想着想着偷笑了起来,连口水都在嘴角蕩着快乐的秋千。  

      于是公车是坐了一辆又一辆,硬币是投了一次又一次,司机是换了一批又一批,女人是见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见不到我想见的人!你在哪裏呢?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在我正心灰意冷的时候,我朝思慕想许久的那个网友来找我了,千裏迢迢的奔来,住了一个晚上,又迢迢的别离了,虽然只是一天,却也让我无限感慨这世界的美好和网络的神奇,连女贼偷东西都感觉那麽有创意!  
      洋洋的漫了几个日子,懒散了起来,天,却整个漏了。不停的往下浇着,象一个积怨已久的妇人遇上了生命的第二春一样,想把以前的委屈倾盆的排泄!可怜了我们这些只有两条腿的生物只能在街上匆匆着。    

      已是傍晚。天蒙蒙的黑。我踱在路上,在走过那段铁路时,隐约中好象有人在争吵着,好事的劣根性蹦了出来,偷偷的向声音靠拢。  

      近了一些,是一男一女在那裏徘徊,是个家属院的门口,都没有打伞,在雨裏晾着。幽暗中看不清面庞,男的个子不高,略些发福,女的倒是凹凸有致,雨水一浇,甚为养眼。  

      “你这个臭*子,几天了,你一分钱都没给我交,说,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小白脸了?”男人的声音撕破了黑夜,準确无误的传了过来,“没有,我没有,这两天收成不好,明天我一定给您交,一定一定!”只是这纤弱的哀语就让人心疼。  

      “啪”,一个巴掌实实的落在了女人的脸上,“饶了你这一回,记住,明天这个时候,自觉一点,要是再没有,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哼!”说完就扭头沖着我这边来了,我急忙装作回家的样子,往院裏走去,和他擦肩而过。  

    悄悄的回头一瞥,刚看见那男子匆匆的打车而去,还没有回头,只听这边轻轻的哎了一声,紧接着扑通响了一下,急忙扭头,却发现那女子已栽倒在地上,我慌忙奔了过去,想把她扶起来,她却已经不省人事,无奈,我只好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到了楼道口的台阶上,让她靠在我的臂弯裏。  
      这时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女人,黑色的连衣裙已经全部湿透而且汙渍片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胸部,柳叶眉,樱桃口,苍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  
      怎麽有点面熟?  
      我的胳膊差点鬆开,把她丢到地上。  
      天,非礼的我的女贼!  
    可能是我动了一下的缘故吧,她弯弯的睫毛眨动了两下,缓缓地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乍一睁开,就满是惊讶,“你是谁?你想干什麽?”努力地尝试将我推开,却没有一丝力气,我刚扶着她沿着墙根站了起来,就被她极其厌恶的打掉了我的手。  
      “你刚才摔倒了,我把你扶了起来……”  
      “不要你管!”竭底撕裏的叫喊。  
      “好,好,好,我不管,那请你把我的钱包还给我。”看着那副可怜,我也不忍心再去惩罚她什麽了,只是身份证是必须要的。  
      “我,我什麽时候……拿你的钱包了?”没有底气的回答还在躲躲闪闪。  
      “10路车上,5月30日。”我一点也不让步。  
      “5月30日?我没……”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栽倒过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胸膛去顶住她,却感觉到一片柔软和弹力!  
      又来这套!我急忙又摸了摸屁兜,只有两个嘣子,爱拿拿去,我心中暗笑着,一手把她搂在怀中,光嘛,不沾白不沾,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边逐渐加着手上的力道,感觉青春的动感,摩擦的刺激,一边低下头来向领口看去,乖乖,果然很有本钱,淡粉色的半罩杯根本掩盖不住什麽,两团嫩白嫩白的肉团让我眼晕!  

      “麻烦你,扶我上楼,好吗?”低弱的声音也只有我可以听的到,上楼?进房间?求之不得呢?让你偷我的钱,我还要偷你的人呢!  

      很黑的楼道,恍惚还可以看到墙上的白皮还在脱落中,在高跟鞋的清脆伴奏下,到了三楼的西户,听着钥匙扭动的声音,心中忧如几只老鼠在乱窜,有些痒,还有些慌,会怎样呢?  

      终于迈进了那道门,身后传来轻轻上锁的声音,我随着昏昏的灯光打量着这屋子,一居室,灰色的墙壁,淩乱的帖着些过气明星的海报,一张大床,载满了女人的内衣内裤,床头柜烟灰缸裏的烟屁股和避孕套抢占着地盘,地上还躺着N双各样的鞋子用厚厚的灰盖着,旁边还缩着比N还要多的卫生纸团。  

      有一种想吐的沖动!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是女人住的地方吗?  

      她迈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些衣裤甩到床下,麻利的让我吃惊,连声坐也不说,就开始伸手去拉身后连衣裙的拉链,在我还在目瞪口呆的功夫,身上已经只剩下两件包着要害的布条,“你,你,你要干什麽?”我的喉咙有些发不出声的感觉,尽管刚才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女子的主动让我措手无策,不由的咽了咽嘴裏的东西。
      她还在继续的脱着,竟吓的我不敢睁眼去看,眨眼的时间吧,感觉到什麽东西砸到了我脸上,微微的眯出一条缝,原来是她的内衣,“我去洗澡了。”听到这句时,忙打开眼睛,却只瞥到了一个肉色的背影,逝去。  

      我轻坐在床边上,点上一枝烟,想来掩饰自己此刻的慌。马列主义的精髓在此刻已在南天门,脑中想的只有我们鲁迅先生说过的拿来主义,该用就用吧,既来之,则安之嘛!  

    洗手间传来的是哗哗的水的声音,让人很容易浮想,几天前的晚上和我第一次见面的宝贝也是如此,我们在宾馆,她也在洗澡,然后让我给她送毛巾,却还没等我进门,那双保养极好的手就挂在了我的颈上,门缝裏夹住的是长长的一段呻吟和喘息,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静寂,此时无声胜有声就是那刻真实的写照。  

      正陶醉着,门咯吱一声,一条印着小熊图案的浴巾裹着女人来到了床前,浴巾不大,只能勉强的遮羞,正是这种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最迷人,尽管我不想表现的太好色,但身体的变化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竟有些微微的脸红,一声不作的从我身边上了床,径直的钻进了毯子裏,在扔出浴巾后,把眼睛一闭,大有任君采啄的阵势。  

      我越发的沖动起来,因为我的宝贝也是如此的羞涩,把自己裹的好象个粽子般,当我的舌头灵巧地滑过她的玉颈,湿润着她的淑胸,轻咬着她的耳垂,细吻着她的锁骨,一双贼手沿她全身游走时,她的呻吟如同蚁鸣,只是用她那白皙削薄的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  
      想到这裏,受不了了,终于我一个前扑,老鹰抓小鸡般压在那个女人身上,虽然有一层毯子,仍然可以感觉到她侗体的温度,当我正欲提枪上马时,脑子裏突然迸发一念,我这样和强姦,嫖妓,勒索又有什麽区别呢,我这不真成了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了吗,虽然不打算为自己立什麽牌坊,但这的确违反了我做人的一贯原则,不行!  

      盘算中时下半身已不再沖动了,我一狠心,索性躺到了女人的身边,再点一烟,悠悠的吐着圈儿。女人感觉到了异样,睁眼看我,眼神裏先是困惑,再者就是感激,我的心灵被她的眼神净化了,刹那间觉得自己俨然一副伟人的模样!  

      时间在静静的走着,当我所有的烟已经被吞吐完的时候,女人正抱着我的胳膊,枕着我的肩膀梦着,我象邱少云一样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南柯,我微微的低低头,想看看她熟睡的模样,却脑部急速充血,全身该膨胀的都膨胀了,原来毯子向下滑动了不少,春光乍泄了许多!  

      宝贝也是这样不挂一丝的在我怀中的,那天在一浪接着一浪,绵延起伏之后,我坏坏的用手指拂着她的小肚子,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什麽飘飘欲仙、勾魂摄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这些词彙都不足以来形容那种美丽,那好象是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慾望的宝藏之门,只是钥匙的转动就会让人流连;又好象高山湖边的波浪,不仅甯静美妙,而且充满了色彩和斑斓,在湖裏欢快的游着,完全没有一丝的痛苦和不适。那种默契不知用了几生几世才能培养,那种震撼不知需要几生几世才能遇见!  
      什麽做人原则,什麽禽兽,这时在我脑中已没有了影蹤,热血沸腾中的人哪还想的了什麽,只是纯粹的慾望而已。  
      然而当我翻过身来时,却看到了两行泪,涓涓的流,梦到了什麽,会如此伤心?  
      男人的欲火总是来的快也去的快,我安慰自己,她也够苦了,也有太多的不得已,我又怎麽能够雪上加霜呢?算了吧!  
      就这样,我带着些许的郁闷睡着了,临睡前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把唯一值钱的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吃一堑,长一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上的闹锺不失时机地提醒我它没有丢,我揉了揉眼睛,6月的阳光已经洒在我的脸上,扭扭头,女人不在,我伸了伸懒腰,爬了起来,哎,小偷也挺辛苦,这麽早就上班了,不容易啊!  
      这时,门铃丁冬响起,难道她良心发现,给我买早点去了?我的虚荣极度膨胀!  
      开门,失望,一四十多岁男人。  
      “干嘛?这麽早敲门啊?”不耐烦的口气问着。  
      “还问干吗?拖了20天了,房租也不交,你老婆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天,一定给的,怕白天找不到你们,这不,我还不想起来呢!”男人嘟哝着。  
      “房租,老婆,什麽老婆?”我迷糊着,忽然明白了,好象三九天被暴雨灌了两次一样的凉,“几个月的房租啊?”我颤颤惊惊地问,连声音都在发抖。  

      “装什麽糊涂,半年的,一共1800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