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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国头两日行得甚快,那山峰一座接一座翻了过去,已是越来越高,越来越陡,越来越险,数日来的大雪已经将整个天下堆成了白色。越往后越是山高雪厚冰滑风恶,甚是难走,二人手挽着手,一路西行,这天走到傍晚时候,只见到狂雪扑面,四下里漆黑一片,目及数十丈只隐隐约约看到白山怪岩的轮廓外其余什麽也看不见。忽觉声音不对,眼前不远处的谷底山岩转弯处猛地沖出了无数头野牦牛来,轰轰隆隆巨响间,如山洪暴发般地掠过周颠身边,向下方继续沖去,良久不绝,惊得朱子陵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来。
杨洛冰急忙伸手带起朱子陵票身躲到一处岩石上面,将牦牛大队让过去,牦牛数量极大,在峡谷中拥挤不堪地狂奔,有数头甚至从朱子陵的身底下沖过,牛毛拂身,积雪扑面,骚臭充斥鼻腔。朱子陵险些被这巨大的沖劲带到,幸亏杨洛冰手疾眼快将他拽住。
朱子陵擦一把冷汗,道:“怎麽这麽多牦牛?”
国国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牦牛群开始逐渐变少。群中还飞奔着许多较小的兽影,仔细一看,吓了朱子陵一哆嗦,原来是狼,而且越来越多!只见数头牦牛已被狼群扑倒,兽群顿时大乱,霎那间到处都是血肉横飞,群狼争抢的景象。动物世界看过不少,但是这种现场直播的血腥场面,还是让朱子陵有些心惊肉跳。
杨洛冰将宝剑拉出匣外,凝视着凶残的狼群。
一头巨大的老牦牛被一头灰狼咬中了脖子,失去平衡直向这边沖来。二人用来躲避的岩石只有三四尺高,杨洛冰生怕牦牛沖上来,大喝一声向前疾跨一步,一剑正中那牛的左前腿,使牛再度失去平衡一头撞在旁边的山岩之上,嘭地一声巨响,那狼也收势不住摔打在岩石上。但那狼的身体虽飞出,口却不松,甩打在山岩上只是闷哼了一声,翻过身去继续死咬。杨洛冰手起剑落,狼身自颈处应声断落,鲜血霎那间染红了一大片积雪。岩上积雪纷纷坠落时那狼头才一松口,落下地来。
杨洛冰出于自卫,斩杀了一头灰狼,却不料引来群狼的仇视。群狼嗅见同伴血腥,立时便围了过来。见狼群势大,杨洛冰急忙带着朱子陵往山上爬,虽然有灌木隐身,但是这时早已有狼发现了往上爬的两个人,尤其嗅到了杨洛冰手中单刀滴下的鲜血腥味儿,便有数狼朝她追了过来。仗着狼多势大,伏地低嗥着纷纷扑了上去。杨洛冰并不畏惧,清喝一声,长剑挥舞,顿时便砍死砍伤数狼,其余狼大吃一惊,蜂拥而至,奈何山路狭窄,容不下许多的狼一起进攻,杨洛冰手中宝剑舞将起来,群狼一时间却也近身不得。
朱子陵在前面爬,杨洛冰在身后断后,原本以爲这些狼看到不断有同伴被杀,定会知难而去,殊不料这些狼却是穷追不舍,到了后来,它们见敌不过杨洛冰手中的宝剑,就在后面排着长长的队伍,紧紧跟随着二人,希望爬到地势开阔的地方,再发动群攻。
国国杨洛冰见那些不再追赶,心中反倒紧张起来,这时,朱子陵在前面已经临近崖头,上面出现了道路和平坦之地,杨洛冰看看地形,道:“子陵,我们不能再退了,狼群一旦到了开阔地,就会对我们发动围攻,那时候就难以应付了。我现在这里守着,你抓紧事件搬一些石头过来。”
朱子陵马上明白杨洛冰让自己找石头的用意,马上动作起来,将附近自己能够搬得动的石头,全部搬过来。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群狼守在山道上,并没有急于进攻。它们都畏惧杨洛冰手中的宝剑,杨洛冰置身距离崖顶三四步的地方,看着这些虎视眈眈的狼群,一时想不出吓走它们的好办法。
朱子陵顺手搬起一块大石头,沖着狼群扔过去,石头从上往下的巨大沖击力,将两三头狼砸中后,带入山谷。群狼却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对朱子陵和杨洛冰更加仇视起来,有两只凶狠一些的狼冷不丁穿过来,想搞突然袭击,都被杨洛冰用宝剑砍中后,死尸摔落峡谷。
余下的狼群又开始冷静地等起来。
朱子陵正着急时候,突听杨洛冰道:“子陵,糟了!我的寒毒又要发作了。”
朱子陵心中一凛,看看下面的狼群,含蓄待攻,杨洛冰偏偏这时候寒毒发作,这不是要命吗?自己一点武功也不会,如何抵挡群狼?说话间,杨洛冰已经打坐下去,“子陵,你不要害怕,你把石头準备好,它们要是进攻,你就只管砸,这些狼胆子小的很,必要时候,我会帮助你的。”杨洛冰说完,开始静心打坐,运功疗毒。
朱子陵见杨洛冰专心疗伤,也不敢打扰她,搬起一块大石头放在脚下,密切注视着狼群的动静,狼群本来是畏惧杨洛冰手中的宝剑,虽然杨洛冰坐下来疗伤,但是狼群却不知道她受伤了,又等了一刻之后,又有两只狼耐不住性子,往前沖上来。
朱子陵抄起石头,朝下面狠狠砸下去,其中一只狼倍砸中,嚎叫着摔落下去,另一只也吓得后退回去,过一会儿,又来试探,朱子陵就再砸,这样折腾了几次,朱子陵发现身边石头已经不多了。这时候,狡猾的群狼也看出杨洛冰的破绽来,朱子陵看到所有的狼一起站起来,尾巴竖起来,马上就要朝自己发动攻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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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砸死你们!”朱子陵怒吼着,将最后一块石头狠狠地砸过去,然后接过杨洛冰的宝剑,严阵以待,狼群真要是扑上来,朱子陵还真担心自己应付不了。再看看杨洛冰,双目紧闭,秀美的双唇兀自颤抖着,可见她正在接受寒毒的痛苦,显然是帮不了自己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突听身后一阵马褂銮铃声音,就听有人喊到:“爹爹,前面有人。”是个女声。
朱子陵却不敢回头看,生怕狼群借机沖上来,接着,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喊到:“那位兄弟,你在那里干什麽?这大冷的天气,不怕被冻坏吗?”
朱子陵听到有人喊自己,顿时感受了希望,急忙喊道:“来的大哥,这下面有一群饿狼,你们要是没有本领的话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填了狼的肚子。”
“这麽多狼!”说话声音已经到了切近,朱子陵略回头,看到来人又三个,前面一个身材魁梧,年纪二十来岁的红脸堂汉子,他一脸的精干,双目尤其炯炯有神,身上穿着皂青色长衫,外面披着斗篷。他身后是一个黑衣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妙龄女郎。三个人腰中都挂着宝剑,那女子看到杨洛冰的样子,惊问道:“这位姐姐是怎麽了?”
朱子陵急忙道:“她受了毒伤。”
这会儿,狼群果然开始发动总攻了,红脸汉子抽出宝剑,帮助朱子陵劈斩沖上来的狼,那中年男子也跟着加入战团,妙龄少女则将杨洛冰挽起来,扶离危险地带。
有了两个帮手,朱子陵顿时轻松起来,群狼也因爲攻击受阻,慢慢地吧攻击减缓下来,毕竟要沖上来的路只有这一条,知道狼群停止了攻击,但是群狼围而不退,令大家脱身不得。红脸汉子突然说道:“我有办法了!你们稍等片刻。”说罢,转身离去,片刻即返,朱子陵见他笑哈哈走过来,双手中各拎着几个竹筒。来到近前,红脸汉子道:“这里面全是烈性炸药,看我给这群畜生来个开花炮!”说毕,点燃一根竹筒,对这狼群扔过去,因爲是从上往下扔,位置极爲準确,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在狼群中炸开花,便见狼毛乱飞,群狼被炸得哀号着滚落下山坡。
红脸汉子又点燃下一个竹筒,一个个朝着狼群扔过去,群狼顿时被炸的死尸堆满狭窄的山道,还不等他将手中的竹筒扔完,下面那一大群狼早已经全部撤走了,狭长的山道上,空留下几十具残缺不齐的狼尸。
朱子陵见狼群退走,抓紧时间喘了几口气,然后向那二人道谢,“多谢两位出手相救,在下朱子陵,还请问两位朋友大名。”
红脸汉子豪爽笑道:“兄弟莫要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只是这雪夜天气,你们一对男女怎麽会在这里?”
朱子陵寻思一下,因爲不知道他们三人底细,当然不能说出自己和杨洛冰是爲找九阳神功的真正目的,于是顺口变了一个理由,道:“我们乃是走亲戚的夫妇,因爲对这里地理环境不熟悉,以致迷了路,结果遇到狼群攻击。”
那中年男子道:“看你妻子,脸色异常,好像受了伤啊。”
这时,杨洛冰身体已经好转,寒毒也基本上控制住,听到中年男子称自己是朱子陵的妻子,未免有些恼怒,但是考虑到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尤其刚才又仗义相助。也就将怨气吞入肚子里面,然后狠狠瞪了朱子陵一眼,站起来,道:“多谢几位侠士相助,子陵我们走。”
朱子陵见杨洛冰不高兴,却不知道她生气的原因,转身看看三人,摇头苦笑道:“三位侠士,真是对不住,她可能是因爲伤势未能痊愈,心中不痛快,今日三位出手相救,朱某自当牢记在心,日后再图报答。”
红脸汉子笑道:“无妨,朱兄弟!四海兄弟皆一家,请随便。”
朱子陵沖三人拱拱手,紧走几步,追上杨洛冰,道:“洛冰,你走这样急干什麽,等等我啊。”
杨洛冰却是阴着脸不说话。
朱子陵这才感觉到,可能是自己刚才说错了话,不由得心中好笑,跟在后面,过了前面缓坡,再往前走,就出了这座山口,路口处有一家客栈,客栈门口挂着一串灯笼,能再这风雪交加之夜,遇到灯火,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朱子陵急忙喊道:“洛冰,前面有客栈,我们今天总算不用挨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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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冰依旧阴着脸,来到客栈门口,里面的店家接出来,朱子陵已经被寒冷折磨的不可忍受,拉着杨洛冰来到里面,要了两大碗热汤面,朱子陵清理了一下身上的雪花,刚刚坐下。就看到刚才在山谷中遇到的三人也进了店。
朱子陵急忙站起来招呼,“几位朋友,这麽巧啊!不如过来一起啊?”
那红脸汉子呵呵一笑,走过来道:“朱兄弟,可不是我们故意跟着你们,而是在这方圆几百里就只有这一家客栈,我在这条路上走了几十次了,绝不会骗你。”
朱子陵道:“这位仁兄说的哪里话来,我怎麽会嫌你们,来来,今天我做东,我要好好感谢一下几位刚才的相助。”
杨洛冰刚才虽然生气,她却并非不通情理之人,见朱子陵已经讲话说到这里了,也站起来道:“列爲英雄,不必客气,都请坐吧,相逢既是缘,何必你们确实帮助过我们。”
中年男子点点头道:“好!这位姑娘说的不错,相逢即是有缘,在这漫漫大雪之夜,我们走到了一起,就都不要约束了,霞儿,将我随身携带的美酒取过来,这天寒地冻之夜,怎能没有烈酒助兴。”
妙龄女郎点头,去外面取酒去了,朱子陵招呼他俩落座,又让店家切了两盘牛肉,和一盘花生米,朱子陵拱手道:“刚才走的冒昧,还未来得及请教两位大名。”
红脸汉子无意报出姓名,中年男子却道:“我是云秀山庄的明玉珍,方才那个是我的小女明霞,这个吗……是我的外甥徐达。”
朱子陵心中有些惊讶,“明玉珍,徐达?是同名同姓?还是真的是哪两个大明开国名臣?”
徐达微笑道:“朱兄弟,看你也是爽快之人,一点小事,何必要挂在心上?”
这时候,明霞已经去了美酒进来,那酒是装在牛皮口袋里面的,显然是他们带在路上喝的,明霞爲三人斟满酒盅。
朱子陵笑道:“朱某能够在这里结识两位英雄,真是三生有幸,来……我们三人一同干一杯。”
徐达和明玉珍倒也爽快,与朱子陵三人一饮而尽。
朱子陵又问:“如此大雪之夜,两位兄台是急着去哪里啊?”
徐达心思慎密,只是微微一笑,还未等他开口圆说,明玉珍已经提前回答:“我们是从益阳来……”
朱子陵何等心思敏捷,一听到益阳,再联系到这两个的身份,又想起鹿杖客和鹤笔翁所来长安的公务,朱子陵马上马上猜到益阳前不久发生的大案,与徐达和明玉珍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于是微微一笑,道:“原来三位是从益阳来的,前些日子一样发生大案,现在朝廷震惊,已经派来了特使,督察此案。”
徐达也是心思敏捷之人,马上意识到朱子陵话外之意,不由得将手放到了佩刀的刀把上。
朱子陵见他行动异常,马上才想到自己说话过于直接,想必是引起了徐达的误会,左右看看,屋中客人寥寥无几,店家也在忙和着算账,没人注意自己,连忙对徐达说道:“徐大哥,你误会了。杀鞑子,拯救穷苦百姓,乃是我们每一个热血男儿应该做的事情。”
徐达见朱子陵表露心胸,这才缓和了脸上起色,问道:“兄弟你怎麽知道,朝廷的特使已经来了长安?”
朱子陵道:“我们不但知道,还与她们打了一仗,结果那两个特使实在是厉害,这不……我……,都受伤了。”朱子陵生怕杨洛冰再生自己的气,说的含含糊糊起来。
徐达问道:“真是这麽回事?那麽请问朱兄弟,那两个特使,你可知道是什麽人?”
朱子陵道:“玄冥二老。”
徐达等三人大吃一惊,明玉珍道:“这两人虽然先前没怎麽露过面,但是听说是汝阳王跟前最得力的助手,武功更是十分了得,前不久曾经在襄阳平灭过铁剑门,铁剑们数十位高手,都死在他们的玄冥神掌之下。”
明霞插言道:“爹爹,我听我师父讲过玄冥神掌的厉害,自百损道人死后,这门武功已经在江湖上绝迹十来年了,想不到又有人出来使用。”
杨若冰问明霞:“令师何人?居然也知道百损道人?”
明霞抱腕道:“家师乃是峨嵋派第三代掌门灭绝师太。”
朱子陵闻听,扼腕歎息,“想不到这位身带七分英气的MM居然是灭绝老尼的弟子。”
杨洛冰点点头,道:“原来是灭绝师太的高徒,失敬失敬!”
徐达道:“朱兄弟,咱们既然已经把话挑明了,我们也就不用隐瞒了,我们确实是劫了益阳的军火,现在舅舅挑头,準备组织兵马,在四川起义,只要我们有志之士联合起来,推翻鞑子不是难事。”
朱子陵点头道:“我赞成!”
杨洛冰一听杀鞑子,也来了兴致,抱拳道:“想不到几位都是于我们志同道合的英雄豪杰,峨嵋派更与我们渊源颇深,只要是杀鞑子,我们两个义不容辞。”
徐达大喜,示意大家都坐下,放低声音道:“此处说话,还需谨慎,朱兄弟,我们三个是準备去望明教总坛的,你或许不知道,我与明教烈火旗旗主辛然交情匪浅,这次前往,正是商议共同对抗蒙古鞑子之事。我们在益阳劫了军火,那些军火的样品我随身带了几种样品,都是送给辛然大哥做研究用的。”
朱子陵点头道:“明教?明霞姑娘,你师父準你去明教吗?”
明霞一愣,朱子陵又道:“明教现在的代理教主杨逍与你们峨眉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师父怎麽肯你们与明教联合?”
明霞惊讶道:“朱大哥,这你也知道?不过,师父不知道我的这些事情,再说我们所做之事,都是匡扶正义之事,现在天下黎民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中原数省都是灾旱连年,颗粒不收,饿死之人成千上万,朝廷只知道加重赋税,逼得老百姓没有一丝活路。我们峨眉虽然与明教有一些私仇,但是国难当头,总应该大局爲重,暂且将个人恩怨放置一边。”
朱子陵拍手赞成,道:“明女侠果然是高风亮节,让人佩服。”说着,将钦佩的目光望明霞脸上看去,明霞双颊一红,低下头去,道:“朱大哥,过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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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之后,明玉珍叫来店家要住店,店家告诉他们:“几位客官,小店现在就剩下三间客房了。”
明玉珍点头道:“那正好够用,我们全包下了。”说着,掏出银子连饭钱一并结了。
杨洛冰闻听大羞,只有三间客栈,那就意味着自己今天晚上要与朱子陵同居一室,虽然前些日子两个人都是同吃同宿,但是那都是露宿荒郊,要麽是旧庙,要麽是山洞,今天情况不一样,自己还是云英未嫁的黄花姑娘,怎能同朱子陵共居一室?
可是,明玉珍和徐达已经起身準备离开,朱子陵急忙道:“明兄,说好了我请客,怎能让你破费?你这样做可是有些让我难堪了。”
徐达笑道:“朱兄弟,你真是太见外了,刚才还说志同道合,一起杀鞑子,拯救苍生呢,这会又分起你我来了?告诉你,现在咱们花的银子,都是从鞑子手中抢来的。”
朱子陵尴尬一笑,拱手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仁兄请,明霞姑娘请!”
来到自己房间,发现杨洛冰又沖着发怒,朱子陵上前道:“怎麽了?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杨姐姐,刚才咱们在一起说杀鞑子的时候,你不是豪情满怀的吗?怎麽又把嘴巴撅起来了?”
杨洛冰哼了一声,道:“谁允许你和我住一个房间的?”
朱子陵微微一怔,马上笑道:“难道有什麽问题吗?”
杨洛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最好还是……”
朱子陵插言道:“可是只有三间房间了,总不能让我去和徐大哥他们挤着睡吧?”
杨洛冰眉毛一横,问:“爲什麽不能?”
朱子陵笑笑道:“人家会笑话你的。”
杨洛冰不解其意,急道:“人家笑话我干什麽?”
朱子陵道:“你想想,这深更半夜,被老婆轰出房间,肯定是出了问题,徐达和明玉珍都是精明之人,肯定会猜到是你又犯小姐脾气了。”
杨洛冰更爲气恼道:“谁是你老婆啊?”说着就欲动手打人。
朱子陵连忙闪开,道:“杨姐姐,冰姐姐,不要闹好不好,现在咱们的目的是找九阳神功,你总这样斤斤计较,让我怎麽照顾你?”朱子陵一番好言相劝,杨洛冰这才消了怒火,对朱子陵道:“暂且饶了你这一回,日后再要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去!给我叫洗脚水去。”
朱子陵双手一摊,道:“美差!”
洗漱之后,杨洛冰上床休息,这店里的床都是火炕,上面又扑了皮褥子,极其暖和,杨洛冰脱下外衣,钻到被窝中,间朱子陵也要爬上来,急道:“子陵!你不可以啊。”
朱子陵一愣,道:“若冰,你要是晚上寒毒发作怎麽办?我得帮你暖着身子啊?”
杨洛冰羞答答地道:“不用了,这床下面有火,已经很暖和了。”
朱子陵道:“那我睡哪儿?”
杨洛冰放下脸,冰冷地道:“睡板凳上!”
朱子陵一咧嘴,心道:“这小妮子,风雪之夜知道钻到我的怀里去了,现在是要卸磨杀驴了。哎!看来我前几天对她太温柔了,我那时同情你,你当我朱子陵真是好欺负的?”朱子陵不做声,拿了一张毯子裹在身上,趴在桌子上睡了。尽管连日奔波,身体疲劳的很,朱子陵却难以睡实,一是惦记着杨洛冰晚上含毒发作,二还是盼望着杨洛冰寒毒发作。
大约到了三更天时候,隐隐听到杨洛冰辗转反侧的声音,朱子陵就问:“若冰,是不是含毒又发作了?”
朱子陵连问了两声,不见杨洛冰回应,就起身走到床前,见她缩在被窝中,脸朝里面,浑身不住地颤抖着,“你怎麽不说话?”朱子陵将身子贴过来,这一接触才知道,她身上的寒毒发作的比以前更爲厉害。
杨洛冰幽幽说道:“子陵,玄冥神掌的伤情共分爲三期,第一期时候,发作比较频繁,但是并不是太厉害,那时候寒毒尚在肌肤,十天后,寒毒会沿着肌肤侵入骨髓,发作的频率会稍微减少,但是每次发作起来,都会如蝼蚁蚀心,让人痛苦不堪,算算时间,我手上已经有十天了吧?”
朱子陵心中一颤,默默点头,紧紧搂住杨洛冰颤抖而冰凉的娇躯,她头上发髻已开,青丝宛若瀑布般披肩而下,脸色憔悴苍白,柳眉微颦,再没有以往的英气。里边只穿一件没扣上纽结的薄衫,露出包裹着高耸酥胸的淡黄色绣花肚兜,黄色绣花肚兜包裹着隐有浮香的酥胸,莲藕般白皙的手臂紧紧地抓着棉被一角。
“若冰,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朱子陵将全身贴上来,杨洛冰不再说话,浑身只剩下微微的颤抖,朱子陵感觉着她身上的冰冷,心道:“这样下去怎行?被褥虽然暖和,终究解决不了问题,唯有……”
朱子陵知道两个人若是除去衣衫,抱在一起,是解决其中一人寒冷的最好方法了,可是那样的话,杨MM会不会说自己轻薄了她?转念一想,自己堂堂穿越人士,泡MM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真是没有出息,你喜欢杨MM就是喜欢了,她迟早都会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先前有些不忍心趁人之危罢了,再说,杨MM要是反感自己,早就将自己杀了,还会留着自己到现在?该出手时不出手,会让人家瞧不起的。
朱子陵打定主意,悄悄除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双手环绕住杨洛冰的纤纤细腰,先是不动声色地抱紧她,关切地问道:“若冰,这样是不是好一些?”杨若冰尽管没有吱声,但是朱子陵感到她是默许了。于是又往前面贴了贴,慢慢解开杨洛冰的贴身薄衫,杨若冰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想要阻止,却被朱子陵提前拦住:“若冰,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助你分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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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将她丝光水滑的玉背搂到怀中,这一次可是肉贴肉的零距离接触了,尽管杨洛冰的身体冰凉彻骨,但是朱子陵还是咬紧了牙关,用自己的身体慢慢温暖着她。
“子陵!这样子……让人家看到了,可羞死人了。”杨洛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朱子陵见她动口不动手,知道她默默接受了自己的行爲,其实这个方法,对现在的杨洛冰来说,可是雪中送炭,她冰冷的身子感受着朱子陵的一腔火热,已是怦然心动。久居古墓之中,别说与异性亲热接触,即使对话,都几乎没有过。杨洛冰也是情窦初开之年,这些日子一直接受着朱子陵的悉心照顾,心理面自然而然地对他早就産生了依赖之情,只是生性高傲的她,很难主动向朱子陵说出那种暗示的语句来。
现在,依偎在朱子陵温暖的怀中,杨洛冰娇羞之中且又期待,尽管寒毒折磨的她身心俱痛,但是因爲能够感受到朱子陵的关怀,那种痛苦多少都在打折,加上她的功力深厚,不消一刻,疼痛也就渐渐地缓解了。
见杨洛冰身上的冰寒慢慢褪去,娇躯也不在剧烈颤抖了,他却没有就此松开手,双手顺着纤滑的柳腰慢慢向上移动,杨洛冰身上寒毒散去,想到自己全身衣衫半褪地躺在朱子陵怀中,不由得又羞又愧,回头道:“子陵,快些松开手吧,我已经没事了。”
见朱子陵依旧抱得很紧,杨洛冰有些紧张,挣扎着做坐起来,睁着她那双清澈似水的明眸,宛若瀑布的乌亮青丝披散在香肩,落在无暇的纤背上。“子陵,我们不能这样……”
朱子陵并未着急,“洛冰,我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眼下这种情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难受,看着你受折磨,如果,你认爲我这样做,玷汙了你的清白,你就杀了我。你若是能够理解我的一片真心,我愿意对眼前的事情负责任。”
杨洛冰心中一阵激情蕩漾,柔声道:“子陵,你这样做,都是爲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们古墓派门规森严,别说男女之间肌肤亲密,就连那些暧昧的话语都是说不得的,及时同门师兄弟都不行,何况我们无名无份……”
朱子陵身子向前一靠,吧面前的玉人重新抱入怀中,道:“要是我做了你的丈夫,现在的行爲就不算过分了吧?”
杨洛冰大羞,“子陵,你……我们古墓派是不许私言婚嫁的。”
朱子陵道:“废话!这是谁定的规矩?是你的师祖婆婆林朝英?还是你的亲婆婆小龙女?要是大家都保守清规,你有是从何而来?洛冰,你要是觉得我不够诚心,那就等我帮你找到九阳神功再嫁给我,好不好?”
杨洛冰娇羞地点下头,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想下去。
殊不料,朱子陵见她点头之后,居然胆大妄爲,张开嘴巴紧紧印到了在她的樱唇之上……
“唔!”杨洛冰被突如袭来的这一吻吻的有些心跳。
朱子陵趁机将她的娇躯压在身下,对着杨洛冰的樱唇不住口地密吻起来。杨洛冰秀眸里渐渐变成一片柔情,她没有推开朱子陵,而是微闭双目,任他施爲。
朱子陵的舌尖趁机灵巧地撬开怀中佳人的贝齿,溜进去纠缠住那条柔软嫩滑的丁香小舌。杨洛冰的小舌初初有如惊慌的绵羊,欲避欲躲,可却怎麽也逃不过那条霸道的大舌,她慢慢尝试着纠了上去,与之嬉戏在一起,难舍难分,便连琼浆玉液被偷,也是毫不知觉。
在杨洛冰的樱嘴朱唇上流连许久,朱子陵才满意地离开,转而吻向其它香处,从羞豔欲滴的脸颊,到芳幽四溢的粉颈。杨洛冰娇喘吁吁,满目皆是迷离的柔情,她蓦然嘤咛一声,却是那一点凝脂般的耳垂被朱子陵含住,他轻舔细咬,使原本就透红的耳朵更加霞丽。
抚在杨洛冰藕臂上的手移过了点儿,一把握住黄色肚兜里的那只小玉兔,酥胸饱满而柔软,竟一手抓不过来。杨洛冰的娇躯轻颤起来,一只玉手护住酥胸,柔媚地呢喃:“子陵,别……”朱子陵却没有停下来,握着她护在酥胸的手,细细地揉捏起来,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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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洛冰何曾受过如此轻薄,只觉得四肢百骸软了下来,力气点点地被抽离出身体,仿佛在融化一样。她又忍不住叫了声,双眸春意盎然,以最后的力气擡起纤手,咬住一只手指,压抑着娇喘。饶是如此,她还是发出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朱子陵两指之间,隔着肚兜捏着酥乳上的樱桃,那粉嫩的樱桃早已撑着肚兜挺立,此时落入魔指,被搓捏蹂,躏,便全然绽放,可惜这娇憨之物,却被光滑的绸质肚兜所遮。
朱子陵舍了那耳垂,吻住杨洛冰的杏眼,另一只扶在她纤背上的手抚摸着,找到肚兜那根系绑的细绳,扯开那绳结,紧紧包裹着酥胸的紫色绣花肚兜就要落下。杨洛冰心有察觉,急忙护住肚兜,羞语道:“子陵,不要。” 朱子陵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分开身子,杨洛冰的迷人风情尽收眼底。她柳眉轻颦,水眸一眨一眨,满是癡迷的春意,小嘴微张,似在缓缓喘息,玉耳粉颈一片淡红,两只手掩着挂于胸前的肚兜,边沿隐约露出一点嫩肉。
朱子陵敛起双眸,赞赏道:“好姐姐,你真美。”
杨洛冰脸有羞色,低声道:“不许胡说!”
赏了一会,朱子陵一心惦记着肚兜里的旖旎,凝眸看着杨洛冰,温声道:“洛冰,便拿开这个肚兜,让我看看嘛。”“子陵,即使要看,等你娶了我再看。”杨洛冰脸羞得烫滚滚的,皓齿咬着下唇,迟疑良久,幽幽问道:“子陵,你当真想娶了我吗?”
朱子陵看着她清丽无暇的面孔,吞了一口口水,道:“洛冰,当真!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一辈子的好。”
杨洛冰玉顔含羞,微微闭上美目,柔声问道:“你当真想看?”朱子陵见到机不可失,也不回答,只管伸手将那兜肚朝一边拉开,只见两颗丰盈白皙的椒乳微微发颤,粉色的樱桃挺翘着,惹得人真想一口咬下去。朱子陵目不转睛地看着,喃喃道:“妙,妙!洛冰,我爱你!”他伸出双手,轻轻捧托住这对柔软神圣之物,十指掐在细腻滑嫩的白肉中。
杨洛冰羞不可言,明眸里的柔情却愈来愈浓。朱子陵把玩了一阵,分出一手,抚逗那颗俏丽的樱桃,看着杨洛冰微笑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閑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若冰,我爱死你了。”说罢,嘴角浅笑,低头凑过去,一口衔住那颗粉红樱桃,有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阵阵奇怪的快感涌现,杨洛冰刚刚恢複的力气再次消失不见,娇体发颤,喘息道:“子陵,子陵,不要这样了,我们已经过分了,等你娶了我再这样……” 朱子陵却紧紧吸住那酥软之地,口中喃喃道:“我现在就要娶了你。”
杨洛冰身爲处子,何时受过这般挑逗,转眼小耳朵就发烫如烧,红通通的,身子确实软的一团糟,被挤压着的酥胸起伏不定,猛颤的芳心似要跃胸而出。天啊,子陵怎麽抱得我太紧了,快喘不过气来了!杨洛冰羞得从耳朵红到粉脖,想要推出朱子陵,却偏生提不出半点力气,连哼一声也哼不出来。听着她变得急促的气息,朱子陵心中得意,盖在杨洛冰背上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按压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尽管美人在怀,任君品尝,但亦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浮急。
后背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杨洛冰紧咬着贝齿,才没娇喘出声,趁着朱子陵的手停歇,她羞道:“快放开我。”
朱子陵反而箍得更紧,笑道:“洛冰,我不放,我还没抱够。”
杨洛冰心乱如麻,急道:“子陵,你何时才抱够?”
朱子陵道:“我一辈子都要这样抱着你……”
杨洛冰的美目倒没有转动躲避,只是媚眼如丝,惹人心动,如此香豔的话着实大胆,杨洛冰听得更羞,娇体溢出的清香渐渐馥郁。她蚊声道:“你这一抱,便要抱着一辈子麽?我们还找不找九阳神功了?”
一句话,将朱子陵拉回现实中,想到杨洛冰还身重寒毒,性命尚且不保安全,自己一味这样想占有与她,未免有些太自私了,真要是找不到九阳神功,自己还有什麽脸面再对着这张娇美而又清纯无比的面孔说话?于是轻歎一声,躺到了杨洛冰身边,道:“洛冰,你说得对,找到了九阳神功,我再明媒正娶你。”
杨洛冰脸上展露出满意的笑容,“子陵,我相信你!不管找到找不到九阳神功,我也会终身陪伴你……”
朱子陵亦感到一阵幸福,同时也感到一种责任。
这一夜,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而睡,朱子陵期间有过无数次动摇,但是每一次蠢蠢欲动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杨洛冰紧绷绷的自然防御,现在即使强行占有了她,多少有些缺憾,要是能够先找到九阳神功,再与洛冰成就天宫之美,那才是完美无缺的结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九阳神功。
想着,朱子陵也就暂时打消了那股欲念。
心里面虽然是没有了邪念,但是并不能代表他的身体也会中规中矩。
清晨,杨洛冰娇羞地推醒朱子陵,柔声道:“子陵,昨夜睡得可好?”
朱子陵伸个懒腰,道:“能与洛冰这样亲密无间的睡在一起,我简直就如同睡在仙境里一般,好睡!”
杨洛冰却是苦笑道:“子陵倒是好睡,我可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朱子陵惊讶道:“莫非寒毒又发作了?”
杨洛冰摇头道:“那倒不是,是你身上不知道什麽东西,硬硬的一直顶在我腰部……有心叫醒你问问,可是想到子陵你这几天的辛苦,又没忍心……”
朱子陵愕然,马上意识到身下的小朱,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或许小猪同志已经坚守了一整夜岗位,朱子陵红着脸重重歎息一声,将杨洛冰搂了,在腮边轻吻一下,道:“若冰,你真是天真无暇,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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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和明玉珍父女也已经早早起来,因爲三人还有要事在身,徐达问朱子陵愿不愿结伴同行?朱子陵现在只想着早日找到九阳神功,所以婉言谢绝了徐达的邀请,道:“徐大哥,我夫人被玄冥二老所伤,还急需找一位神医治疗寒毒,我就不能与你们一道同行了,不过,我们后会有期,假以时日等能再次相聚,那时候我们定要携手共进,驱逐鞑子出境,振兴中华。”
徐达道:“那我们来日方长,朱兄弟,你们要多多保重啊。”
朱子陵与杨洛冰告别徐达、明玉珍、明霞三人,让店家爲自己準备了足够的干粮和牛肉干等便宜携带的食物,朱子陵还带了一袋盐巴在身上,这才离开客栈,再次走入茫茫雪原之中。临行时,朱子陵向徐达大听过红梅山庄的方向,徐达具体位置说不清楚,但是却能够认定红梅山庄是在南面方向。
于是朱子陵和杨洛冰就朝着西南方向进军。
刚开始时候,朱子陵倒是雄心万丈,可是一连走了三天之后,情绪就一下地落了一半,身上所带的食物也所剩无几,结果还是一无所获,那个记忆中的峡谷,就是找不到。类似的断崖和峡谷找到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和原着里面的情景吻合。这两天,杨洛冰的寒毒虽然发作频率很少,但是每一次发作都让她痛苦难当,因爲还要露宿荒山,尽管有朱子陵在身边时常帮助她用身体取暖,但是随着伤势的日益严重,杨洛冰显露出一丝放弃的想法。
又过了两日,所带的食物已经吃完了。
朱子陵极爲伤心,可是就没有办法改变现状,这一日傍晚,朱子陵将随身带的毯子盖在杨洛冰身上,杨洛冰倚在一处断崖的边的巨石下面,目视着天边即将沈沦的落日,有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流出来,顺着双颊流下去。
朱子陵看到眼里,伤在心里,他默默地站起来,来到断崖边上,看着深不见底的崖底的云层,心中百感交集,“要是这样拖下去,先不说能不能找到九阳神功,就眼下这种缺粮断水的情况,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原以爲昆侖山不过就这样大,自己围着昆侖山转几圈,就能找到那个藏有九阳神功的峡谷,看来自己的想法有些纸上谈兵了。在这样找下去,只怕再过十天半月也找不到那本九阳神功,可洛冰妹妹的伤势,已经不容再拖了。
这天晚上,二人就在那块避风的巨石下面抱在一起睡了,杨洛冰虽然一整夜都没有寒毒发作,但是这未必就是好现象,临近天亮时候,朱子陵发现杨洛冰睁着眼睛,又见她香腮之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泪痕,不由得心中一酸,道:“洛冰,我很没用,找不到九阳神功。”
杨洛冰微微一笑,宽慰朱子陵道:“子陵莫急,昆侖山这样大,哪能说找到就找到,我们慢慢找……”
朱子陵含泪点头,问:“洛冰,你流眼泪了?”
杨洛冰强作笑顔,道:“没有啊。”
朱子陵往她腮上的泪花吻去,“洛冰,我说一定能够帮你找到九阳神功,如有失言,你会不会怪我?”
杨洛冰微笑道:“子陵,我不怪你。”
朱子陵道:“真要是找不到,我就……陪着你一起……”
杨洛冰急忙伸出手,将朱子陵的口掩住,道:“不许胡说,子陵,我没有失望,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都不会对你失望,难道你自己打退堂鼓了吗?”
“我……”朱子陵哽咽着,轻歎一声。
杨洛冰又道:“你说,九阳真经在一只白猿的肚子里,儿那只白猿所在的山谷你能认出来,是不是?”
朱子陵点头。
杨洛冰道:“子陵,要不要我们换个角度分析,我认爲那白猿是活的,它不是一棵树,更不是一个山洞,它是要爲了自己生存,而不断的移动自己的,我们不能将它局限在哪一个山谷中,万一要找的山谷找到了,可是白猿不在里面,我们岂不是白忙和一场?”
这句话,将朱子陵吓了一跳,是啊!白猿是活物,它是要不断地走来走去的,尽管那个峡谷密封得很,但是未必就能困得住猴子,或许它真的不再那个峡谷。想到这里朱子陵心中一凉,如何去找九阳神功,他现在是一筹莫展了。
杨洛冰见他神色异常,也不在多说,生怕打击了朱子陵。
此时已近天明,陡然间东方便悬了一颗明亮的星星来,山下地气升腾,一缕缕雾气随风卷了起来,山谷那蜿蜒流淌的一道河流,那辽阔无际的翠绿逐渐地隐没在了这些蒙蒙云雾之中。山风更冷,不觉间微有一丝丝似雨又似雪的水汽忽而稀稀落落忽而又迷迷朦朦地卷到身上来。朱子陵将自己身上的毯子也搭在杨洛冰的肩上,看她癡癡的望着山下卷起的云海,柔声道:“洛冰,小心风冷。”
国国杨洛冰紧紧地攥着毛毯,几乎缩成了一团,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朱子陵心下不忍伸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杨洛冰不由得扭过头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的歎了口气,道:“子陵,我们不要找九阳神功了,趁着还有时间,我想与你过一段平稳的日子,我至今还没有再吃过你做的美味。”
朱子陵心中一凛,颤声问道:“洛冰,你放弃了吗?”
杨洛冰却是幽幽一笑,笑容中暗含了几多辛酸,“子陵啊!人生一世,草木一春,活着是爲了追寻自己最需要的最美好的东西,以前我在古墓的时候,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枯燥无味的生活,让我感觉不到自己是爲何而生。直到认识了你,这些天你对我的真诚,才让我真正地认识到何爲生命中的宝贵,是快乐!没有快乐,人的生命就犹如一潭死水,而你却是搅起我生命波澜之人。有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有你对我的真诚,我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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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唤一声:“洛冰,你要坚强一些,我不许你放弃,我们继续找,我相信我们的诚心会感动上苍的。”朱子陵拉着杨洛冰站起来,见到杨洛冰沖自己会心一笑,朱子陵又是一阵难过,径自走到断崖边上,对着悬崖上空喊道:“金大侠,能不能给个具体坐标,让我找到九阳神功吧,如果你听到的话,如果我能够在N年之后再回新世纪的话,我会将我所有存款,都赞助给你老人家一生忠于的明报事业。大侠发发慈悲吧……”
朱子陵话音刚落,突听身侧一股阴风,还来不及有反应,就觉得身子被什麽东西裹住,然后双足腾空起来。
“呀!”低头一看,竟是一条足有四五丈长的巨蟒,将自己拦腰卷住,那大蟒蛇的另外半截身子,就在这座悬崖下方一丈来远的一棵盘山松上面。“不好!”朱子陵心中一紧,惊叫出来。
杨洛冰已经看到朱子陵这儿的险情,突然间出来这麽一条大蟒蛇,也将杨洛冰吓了一大跳,但是她马上反应过来,“子陵有危险了。”心念电转之间来不及多想,一个飞身扑过来,就想将朱子陵从大蟒蛇手中将朱子陵夺回来。这条巨蟒因爲身上缠着朱子陵不便攻击,它把身子一缩,直接退回道悬崖峭壁上去了。
“子陵,不要害怕。”杨洛冰抽出宝剑,纵身跳下来,她艺高人胆大,就在悬崖峭壁之上,与这条大蟒蛇展开了殊死搏斗,那条大蟒蛇虽然凶狠,但是奈何不了杨洛冰轻灵的闪避和淩厉的进攻,眨眼之间它的身上就被杨洛冰用宝剑捅了三四个血洞。疼痛难忍,加上恼羞成怒,大蟒蛇不得不暂时放过朱子陵,集中全力攻击杨洛冰。
大蟒蛇冷不丁松开朱子陵,朱子陵差点调入万丈悬崖下面去,惊慌之际,奋力抓住这颗巨松的树干,身子就悬在了这颗盘山松下面。杨洛冰一边沈着应战,一边道:“子陵不要害怕,抓紧了,慢慢靠我这边来。”
朱子陵不敢往下瞅,他双手移换位置,在这颗巨松下面慢慢移动着,希望快一些靠近杨洛冰那里。
杨洛冰占据着松树的根部,将背靠在山壁上,手持宝剑与巨蟒周旋,那巨蟒也畏惧杨洛冰手中宝剑的锋利,多次攻击未能得逞,身上反倒是多了几处伤口,它扬起脑袋,发出秋秋的声音,一双邪恶的三角眼看着杨洛冰,冷不丁又扑上来一口,杨洛冰宝剑划出一道圆圈,用上了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式的防御招数,不仅成功避开了巨蟒的偷袭,最后还用宝剑的剑锋在巨蟒的头上狠狠拍了一记,这一下看上去轻松,杨洛冰却暗中用上了九成的功力,那巨蟒疼得身子一下去缩回去,震怒之际,那条巨大的蛇尾朝着杨洛冰劈头盖脸抽过来。
杨洛冰本可以纵身闪开,但是刚好朱子陵从树身下面转移过来,杨洛冰生怕大蟒蛇的尾巴集中朱子陵,身子一缩翻到树下,拉住朱子陵腰,同时宝剑朝上封开大蟒蛇的尾巴。
大蟒蛇连续占不到便宜,到口的猎物都跑了,恼羞成怒,再次抡起尾巴,朝着杨洛冰和朱子陵抽过来,就听喀嚓一声,这颗盘山松被大蟒蛇尾巴击中后,因爲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竟拦腰折断。首先是大蟒蛇连同整个树茂一同坠落下去,杨洛冰和朱子陵因爲身体较轻,又是在靠近树根的中间部分,稍微迟缓了一下,由于二人身体太重,也未能逃脱厄运,直线降落中,主子陵心中一凉,心道:“这回可玩了!”
或许是因爲害怕,朱子陵居然晕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朱子陵觉得耳边有呼呼的风响,睁开眼睛一看,自己静躺在杨洛冰的怀里,朱子陵惊喜道:“洛冰,我们没死啊?”
杨洛冰苦笑道:“死了还能说话?”
朱子陵摇摇脑袋,感觉完好无恙,回头一看这才明白,原来二人掉落下来的时候,因爲杨洛冰轻功绝佳,沿途抓住了另一颗凸现在峭壁上的古松,那颗古松就在自己身边,再往下还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擡头往上看,那崖顶隐约可见,不过至少也有四五十丈的距离。
杨洛冰歎道:“子陵,我们虽然没有摔死,但是永远上不去了。”
朱子陵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仔细看了看身边的环境,置身之地竟是选在悬崖峭壁中间的一块平台,平台倒有十余丈方圆,可是半天临空,上既不得,下又不能,。这大平台上白皑皑的都是冰雪,既无树林,更无野兽。朱子陵心中一动,拉着杨骆冰朝着那直插云霄的峭壁走过去,“子陵干什麽?”
朱子陵心中有些怦怦直跳,心中一阵狂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但愿真的是这里。”朱子陵拉着杨洛冰快步走到峭壁跟前,果然发现在左侧峭壁之上,一块岩石的后面,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小山洞。
朱子陵忍不住转身将杨洛冰拦腰抱起来,在原地转三圈,喊道:“洛冰,我们不用害怕了,藏九阳神功的那个峡谷找到了,就在这里。”
杨洛冰见面前的山洞黑幽幽的甚小,“子陵,是真的吗?”
朱子陵连忙道:“快些!爬过这个小山洞,那边就是一道峡谷,九阳神功就在那峡谷中一只白猿的肚子里。”
杨洛冰闻听大喜,就要钻进入洞去,朱子陵突然想起什麽,急道:“洛冰,小心啊!这个山洞里面十分狭窄,万一要是挤不过去,千万不要硬闯,万一卡在里面,可就麻烦了。咱们现在找到了这个峡谷,就不要太过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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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洛冰点头道:“我知道了。”她因爲身子纤细,所以前面带路,正像朱子陵所说那样,这道山洞往前走了没有多远,就变得狭窄起来,好在二人都属于身材纤瘦之人,加上心里又有思想準备,一路爬过来,尽管遇到一些麻烦,倒也顺利通过来。通过了最狭窄的地段,杨洛冰发现前面山洞不仅开阔,而且明亮起来,再往前爬了几丈远,就见眼前豁然开阔。
面前突然间阳光耀眼。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交相掩映。他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丈许,轻轻一跃,便已着地,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杨洛冰禁不住跳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啊。”
朱子陵跟着爬出来,看到眼前情景,不由得一阵感慨,搂住杨洛冰道:“洛冰,就是这里了,我们终于找到这个峡谷了。”杨洛冰亦是心中一阵甜蜜,一到朱子陵的怀中,道:“子陵,我们终于找到了,谢谢你!”
朱子陵拉着杨洛冰向前一直走,走了两里有余,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但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峭,决计无法攀援出入。二人满心喜欢,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拱着雪地的草吃吃,见了他也不惊避,树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嬉。
朱子陵停下脚步,走到那群猴子跟前,认真地看起来。
那群猴子见到陌生人,却不害怕,胆大的一个,居然从树上摘下一个果子,沖着朱子陵扔下来,朱子陵立马接住,猴子对着朱子陵咧咧嘴巴,抱着自己怀中的鲜果吃起来。朱子陵拿起果子看看,也不认识这是什麽果子,能在这三九严冬生出果子,想必一定是仙果了,朱子陵咬一口道嘴中,竟是满口浸满蜜汁,他笑着将果子送到杨洛冰口边。
杨洛冰接过果子,连吃数口后,赞道:“果真奇珍异果,子陵你还在看什麽?”
朱子陵仔细第看着树上的每一只猴子,摇头道:“那只白猿哪里去了?”
杨洛冰依然沈浸在欣喜中,“子陵啊!这里好美啊。”马上又意识到朱子陵是在找那只肚子里又九阳神功的猴子,杨洛冰这才止住笑容,问:“子陵,这一大群猴子里面没有吗?”
朱子陵沈着脸,重重地点头。
杨洛冰安慰他道:“子陵不要着急,峡谷都找到了,那只猴子早晚都会找到。”
朱子陵道:“我们先熟悉一下这个地方吧,另外看看这里有没有出口。”
二人手拉手,围着峡谷转起来。
国国只见此处古木参天,两旁青山拔地而起直插蓝天,一条清澈已极的小溪蜿蜒流淌,自岩石中级级飞跃而下,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型瀑布,卷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水潭,当真是美极了。两人沿着溪流曲折而上,到了一处摩天高崖之下,只见这溪流便是从这崖下的岩洞中滚滚流出,溪底完全是整块的岩石,光滑圆润,溪水清澈得毫无杂质,耳旁鸟鸣不绝,虽然风景旖旎,却是完全封闭,真正的与世隔绝。
整整在谷中转悠了一日,既没有找到出口,也没有找到那只白猿,朱子陵有些泄气,好在杨洛冰好言安慰,眼见日落,需找一个住宿的地方,于是二人就动手在山谷中砍来衆多树枝,就在一处凹进去的岩石下面,筑就了一个能够挡风避雨的小巢。朱子陵爲其命名爲“鸟巢”
杨洛冰问:“子陵,爲何叫鸟巢啊?”
朱子陵笑道:“赌物思亲,说实话,我也挺想念家人的。”
杨洛冰不知道他话中的具体的含义,但还是点头,随着朱子陵步入鸟巢,那条毛毯成了二人最爲宝贵的东西,铺在地上之后,还可以卷起一半,再盖到杨洛冰身上。入夜颇冷,杨洛冰心疼朱子陵寒冷,就有心将毯子分给朱子陵,但是朱子陵却说杨洛冰身上有寒毒之伤,着凉更麻烦。
二人互相谦让中,身躯就拥到了一起,自从前几天第一次激情之后,朱子陵因爲暗下决心要先找到九阳神功,再与杨洛冰合爲一体,所以这几日一直都是清心寡欲。今日虽然还没有找到九阳神功,但是却找到了这个峡谷,二人肌肤相亲,马上将隐藏在深处的情欲勾上来。
杨洛冰虽然是心智高洁,但是面对朱子陵连日来的真诚相待,早已经芳心暗许,情郎面前只有娇羞,已经没有了惧怕之意,感受着杨洛冰芳心的跳动,朱子陵顿觉呼吸紧促,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先是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运动,从她的俏脸到玉颈,做着适度而轻柔的抚摩。
杨洛冰虽然功力高深,而且古墓派修炼的禅心也是近乎于通明,但那毕竟压抑不了身体内最原始的反应,随着朱子陵并不香豔却很温柔的在她脸上、手臂上的抚摩,一抹淡淡的晕红,本能出现在脸上。
“子陵!”她热忱第呼唤着朱子陵的名子,
朱子陵闻着杨洛冰身上的扑鼻芬芳,摸到她腰间罗带,十指动作,解了下来,嘴唇沿着衣襟的缝隙口,用牙齿一个个咬开的布制的湘妃纽扣,杨洛冰的肩部柔软而圆实,两条修长的手臂宛如两段玉藕,逐渐裸露的肌肤发出美玉一般的光泽,比丝绸还要光滑。
朱子陵呼吸紧促,缓缓解下杨洛冰的棉袍。罗衣之下只剩了一件杏子黄的贴身肚兜,下摆露出一截玉润光洁的小腹。平躺之后的酥胸依旧相当丰满,把一只小小的肚兜撑得半天高,柔软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圆润饱满的曲线一览无遗。朱子陵激动不已,轻轻吻了下去,杨洛冰唔了一声,握住他摸过来拉结子的手掌,睁开一双娇羞美眸,波光粼粼,俏脸红得像出血一般,轻声道:“子陵,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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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郎抚摸,杨洛冰羞红了双颊,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肤光润洁,娇豔绝伦,让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沖动。朱子陵吻着芬芳的柔颈,手指伸到她的后背,解开肚兜的结子,轻轻拉去,两座含苞欲放的双峰怒耸而出,饱满、柔嫩、丰润,巍然挺立,跌蕩起伏。
杨洛冰一身冰雪似的肌肤皎洁如月,明亮得让人不敢睁眼,她陡然感觉胸口一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一双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转动,正好与朱子陵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颗活泼泼的少女芳心登时跳得乱七八糟,红霞扑面,娇羞不禁。朱子陵俯身注视着那一道光滑莹白的深沟,它横亘在双峰之间,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来,那里一直流淌着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沟边缘是两只玉锺似的玲珑玉峰,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直插云霄,山上的积雪万年不化。
雪峰之巅,两粒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静静而立,如两朵在清晨顶着露水悄然开放的蔷薇,在微风细雨中轻轻摇曳,流光溢彩,如梦如幻。朱子陵看得血脉贲张,呼吸渐渐粗重,张开嘴巴,将整个娇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里面,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用滑润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闭的口腔去呵护她,让她洗净尘世的铅华,开放出连天山仙境都爲之黯然失色的最娇豔的花朵。
杨洛冰口唇中发出细微的喘息声,双手不住地抚摸着朱子陵的头发,“子陵……你爱我吗?”
朱子陵擡起头,凝视着她美丽动人而又圣洁高雅的面庞,深深地点头,“洛冰,我爱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这一辈子与你永不相离。”
杨洛冰微笑点头:“子陵,我也爱你。”她温柔地用双臂圈住朱子陵的脖子,朱子陵伏下来,吻上她香唇,杨洛冰极力逢迎,二人吻的如醉如癡,在这与世隔绝,只有你我的桃园圣地,两个人,两颗心,紧紧地相连,二人只记得身边是自己的爱侣,完全忘记了身外还是天寒地冻,还有日月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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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
朱子陵被她叫的心里软绵绵的,一把将杨洛冰的头捧起,将嘴唇深深的印在她柔软的樱唇上。他将舌头伸了进去,轻轻的挑开她的牙齿,将舌头和她的缠绕在一起,深情而贪婪地吻着。
一吻过后,深藏在朱子陵心中的原始欲火被点燃……
杨洛冰被朱子陵高超的技巧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朱子陵求饶。朱子陵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杨洛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朱子陵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朱子陵突然把乳房吐出来,又腾出了一只手,顺着杨洛冰的玉体下移,伸向殷素素杨洛冰的底裤之中,一把便摸到她那毛茸茸的下体,那里已经十分的湿润,泊泊之淫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弄湿了乌黑光亮的阴毛。他十分高兴,连忙将杨洛冰的底裤也扯开,两手分开她的大腿,两只手分开她那娇嫩的花蕊,粉色的嫩肉中间有一粒耀眼的肉珠。随着手指的移动,分开了殷素素粉红的紧合的花瓣,朱子陵可以清楚的看到,已经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的交界处剧烈颤抖着,花蕊中不断的分泌出清香的处女香味。
杨洛冰害羞的大喊:“子陵,不要看,丢死人了!”
朱子陵没有理会,而是将手指半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在杨洛冰的呼痛声中插入未有人到过的神圣的地方,四周都是浅浅的嫩红色,很温暖,很紧闭,前边当然就是处女膜,真是奇妙呀!
朱子陵的手指在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缓缓的抽送着,杨洛冰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上下配合着,她已经完全迷失自我,全身心的投入到极度的快感之中。
朱子陵俯下身去,疯狂地吸吮着杨洛冰的处女爱液。少女失控的喊声,强烈的快感沖击着她美丽却又清纯的肉体,全身泛起了一片樱红色。
朱子陵已十分兴奋,他将杨洛冰平放到地上,用手分开她的大腿。然后脱光了自己衣裤,掏出威猛无比的大鸡巴,凑近杨洛冰的阴户。杨洛冰在性刺激的快感中,全身开始有节奏的颤抖,并且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小穴被巨大的龟头逼近,她有一些惊慌,甚至有些害怕,手紧紧的抓住朱子陵的手,门牙用力地咬着下唇,一双美目紧紧地合上。
龟头逼到了阴道口,但处女的阴道不是那样很容易就能进入的。
朱子陵用自己的左手分开了小蜜穴,右手握住自己的大鸡巴,对準穴口然后对杨洛冰说:“骆冰,我要插进去了,你先忍着点!”
说完便用力地顶开了紧紧的阴道口,杨洛冰虽感到疼痛,但还是坚持住了,朱子陵的大龟头终于进入了杨洛冰的蜜洞。大鸡巴无情地推进,四周的嫩肉无情得像铜墙铁壁一样,将龟头紧紧地包着。
大鸡巴继续的开山劈石,一直到处女膜前方停了下来。杨洛冰痛得有些不行了,自己的小穴里像被人插了根巨大的火棒,要将她撕裂似的。
“子陵,拿出去,太痛了──会裂开的!”“洛冰,忍住吧,第一次都这样的。”
朱子陵用力捅了进去,龟头重重地沖破少女脆弱的防卫,也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鲜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落在龟头上带着长长的血痕,撞落在阴道尽头。
随着大鸡巴的突进,杨洛冰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美丽的面庞因爲痛苦而扭曲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
朱子陵感觉太美了,大鸡巴被处女窄小地阴道紧紧地包住,杨洛冰阴道内的剧烈颤抖,不断地抚摩着他的龟头,他的大鸡巴,他的全身,甚至于他的灵魂。
朱子陵开始把大鸡巴抽进抽出,大鸡巴蹭着受创的阴道嫩肉,给杨洛冰带来了一阵痛楚,她忍不住叫着。“痛呀,子陵──里边痛呀。”
“好洛冰,忍着吧!”“痛,太痛了。”
“洛冰,马上就会舒服的。”朱子陵并没有停,他开始猛烈的抽插,少女的阴道自动地分泌爱液,润湿了受创的阴道,减弱了她的痛楚。
渐渐的,杨洛冰沈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啊!好痒呀,好痛呀,好爽呀──”
“插深一点──”
“啊!呀!哎呀──噢!哦──”
朱子陵的巨大肉棒深深地插着,顶着殷素素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混着处女红一并流了出来,在地上淌着,朱子陵用力地插,杨洛冰拼命地配合,她已经度过了开始的痛楚,进入了快乐的境界。
看到杨洛冰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朱子陵的攻势更猛了。而杨洛冰也尝到了鸡巴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朱子陵,好让肉棒更深的刺进去。
杨洛冰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
朱子陵深入阴道的龟头,感到一阵灼热,不又加紧抽送了两下,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子宫内,然后将大鸡巴从小穴中拔出去。
朱子陵躺在杨洛冰身旁,低头看杨洛冰的阴户,小穴因长时间的抽插而不能合拢。淫水混着精液向外流着,把洞口里外都打湿了,两片小嫩肉一开一合地、像一只渴水的嘴,那颗小嫩肉颤抖着,十分诱人。黑亮的阴毛被淫水和精液漫过以后,更加发亮。
此刻的杨洛冰初尝鱼水之欢,静静地躺在朱子陵的怀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而朱子陵则把玩着杨洛冰的玉乳,不时地用手指捏着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
杨洛冰娇羞地说:“子陵,你刚才还没有玩够呀?”
朱子陵笑着反问道:“洛冰,你刚才被我的大鸡巴插得爽不爽?”
杨洛冰羞的连忙把脸捂上,娇嗔道:“你真不害臊,竟然说出如此下流不堪的话,做出那样下流的事情来!”
朱子陵将杨洛冰的手分开,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在这里,没有正和邪,没有纲常礼教,只有你和我。我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谁也不能说三道四。我可以好好的爱你!”
杨洛冰面露喜色,说道:“你呀,真是油嘴滑舌。其实,还不是想要人家和你做那事情呀!”
“难道你不喜欢吗?你嘴里说不要,但最后还不是爽的死去活来的,瞧你下边现在还湿湿的。”朱子陵又去摸杨洛冰的湿润的阴户。
杨洛冰说不过朱子陵,只好又任他抚摸着。经过这一阵抚摸和调情,朱子陵的鸡巴不禁又硬了起来。他便捉住自己的大鸡巴凑近杨洛冰的嘴角。
“洛冰,给你尝尝大鸡巴的滋味。”
杨洛冰被眼前这个庞然大物吓了一跳,这就是子陵的阴茎,好粗壮呀,足足有十七、八公分,难怪自己刚才那麽疼痛。此时的阴茎上沾满了朱子陵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和处女血,杨洛冰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去舔朱子陵的大鸡巴。哇,这是什麽滋味?有着朱子陵的尿骚味混合着他的精液的腥味加上两人的汗水以及自己的淫液和血,不禁令人作呕。但杨洛冰爲了让朱子陵高兴,仍然认真的舔着,并且用小嘴不停地去套弄,将朱子陵的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朱子陵被杨洛冰舔得十分舒服,不觉得阴茎又再一次勃起,而且比上一次更大更坚挺。于是,他又想再次插入,便将杨洛冰压倒在地。他用手轻轻的夹住自己的龟头,带到杨洛冰的阴道口,慢慢往肉洞里塞。朱子陵感觉到从龟头一直到阳具的根部慢慢的被她湿热的小穴紧紧含住。
杨洛冰满足的歎了一口气,朱子陵改变战术,要在短时间内再次把她彻底征服。他把阳具抽出到只剩龟头还留在里面,,然后一次尽根沖入,这种方式就是所谓的“蛮干”,他开始用力的抽送,每次都到底,她简直快疯狂了,一头秀发因爲猛烈的摇动而散的满脸,两手把草地抓的乱七八糟。
大约一千次之后。
他每插入一次,她就轻喊一声:“啊──啊──啊──啊──”杨洛冰悦耳的叫声让朱子陵忍不住要射精了,干得她忍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唔──唔──唔──”。她的下体配合着节奏微微上挺,顶得她舒服的不得了。看到如此沈浸的杨洛冰,朱子陵猛力又抽插了十来下,终于要将射精了。
“啊──洛冰──啊──我──我不行了──”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沖朱子陵的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杨洛冰的体内。她已无法动弹,额头和身体都冒着微汗,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构成一幅动人的山水画。张翠山终于忍不住,瘫倒在杨洛冰的身上,杨洛冰被干得也浑身酥软,两人双双赤裸裸的搂住,天当被,地当床,甜蜜的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洛冰被冻醒了,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朱子陵,心里十分甜蜜,心想:自己以后几就可以这样天天和子陵在一起了,不用再管什麽江湖恩怨,也不用理睬什麽正邪两道,在这里,只有她和子陵,自己再爲子陵生个小宝宝,一家人快乐的呆在一起,那种感觉真好。
杨洛冰想起从此要和他在这绝谷中长相厮守,岁月无尽,以迄老死,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凄凉。她又仔细的看着朱子陵,看着他赤裸的身体,不禁又有些害羞了,想到刚才和子陵云雨作乐时的情景,真是好丢脸呀!再看看子陵的阴茎,此时已疲软下来,丝毫没有刚才的威风,想刚才,自己被子陵的大鸡巴干得要死要活了,他的鸡巴可真厉害呀!
朱子陵也醒了,看着娇媚十足的杨洛冰,心里感慨万分:怀中的美人已经被自己彻底拥有了,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她。想到这里,便说:“洛冰,我们结婚吧!就在这里,天地爲媒,现在就拜堂吧!”杨洛冰有点害羞得说道:“哪有人先洞房,后拜堂的呀!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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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陵把头埋进酥滑的峰谷,长长地吸一口气,鼻中似乎能闻到一缕淡淡的乳香让人迷醉。他将这缕乳香吸进自己的髒腑,吸进自己的血管,吸进自己的灵魂,让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血肉联系起来,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渐闭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贴在最靠近她心髒的地方,吻,再吻,还吻。
杨洛冰情窦初开,优势从未经曆过人事的处子,在朱子陵熟练而高超的技巧之下,慢慢地被融化了。
朱子陵要把带着自己所有的灼热呼吸喷入她的峰谷,喷入她的心坎,喷入她的魂魄,让自己的气息弥漫到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潜入她每夜的梦乡,刻入她记忆的最深一层,让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连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沧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记,直到天荒地老。
被情郎一阵热吻,杨洛冰春情蕩漾,挺起高耸的雪峰迎接他的亲吻、爱抚和镌刻,嫩滑的小手轻轻抚弄朱子陵的发梢。
朱子陵在一阵蜜吻之中,终于送入杨洛冰娇嫩的体内。
杨洛冰如遭雷击,秀眉微蹙,娇躯一阵轻颤,随即柔软下来,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从身下直扩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发出一声歎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十根手指插入朱子陵细密的黑发……
朱子陵的手掌握住柔软丰盈的雪白玉峰,伸出两个手指,夹住那个娇嫩嫣红的乳尖,轻轻揉搓,细细挑逗。“洛冰,不要害怕,开始有一点儿疼,马上就会过去的。”
感受着朱子陵的火热,以及初次与男子合爲一体的甜辣感觉,杨洛冰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柔若无骨的躯体像火炉上的一锅冰雪,在朱子陵的唇舌下一点点融化,温热,滚烫。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钱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汹涌激蕩,奔涌向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根灵敏的神经末梢,一个浪头叠着另一个浪头,奔腾,撞击,迸溅出滔天的水花。杨洛冰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经被旋涡搅得支离破碎,一块块分崩离析,在情爱的浪潮中上下沈浮,自由飘蕩,随波逐流。
一阵激情之后,朱子陵抱紧杨洛冰娇柔的身子,让玲珑玉体像一朵雪莲花似地在地毯上上舒展开来,精致美丽的五官,雪白柔软的手臂,滑腻温润的肩膀,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婀娜优美,想到如此妙绝人寰的绝美胴体,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了,古墓派的传人,名动倚天,笑傲江湖的黄衫姐姐,就这样成爲了我朱子陵穿越之后的第一个女人。
朱子陵心中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禁不住又深情地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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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猎情(全)
发布于::2021-04-02 00:48:18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