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战亚洲最大真人赌场免费注册存送888元,点击进入
春天的京都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恬静。
整座城市几乎保留了战国时期所有的历史建筑,古色古香,文化底蕴十足。
走在古老的青石大道上,不时几片樱花花瓣在眼前飘过,恍若置身仙境,让人不知不觉陶醉在其中。
由于在德川幕府统治时期之前,京都一直作为日本的政治。 宗教。 文化的中心,所以名胜古迹不胜枚举。
当然最为着名的要属天皇的居所京都御苑了,不过现在天皇已经不再那里了,随着德川幕府去了江户(也就是现在的东京),但是御苑无与伦比的景色却是留了下来,尤其是在樱花盛开的季节,被点缀成一片粉红色,让人看来像是中国古代小说中的桃花源。
离御苑向西两条街不远就是二条城,这里原来是室町时期每位幕府将军的府第,而向南两条街就是在日本战国史上留下重重一笔的本能寺,当年一代霸主织天信长就是在这里被叛将明智光秀奇袭而自焚的地方。
而本文的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了……
*** *** *** ***「呼……这趟京都真是没有白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然是至理名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东将手中的笔记本塞进了背包。
小东,就读于北京某外国语大学,专攻日本史。
活泼开朗。 虽然已经20岁了,但是外表看起来也就15。 6岁的样子,是个亲和力很强的人。
他尤其对于日本战国史到了疑迷的程度,只要是跟战国有关的任何书籍。 图片。 古玩,甚至游戏。 录像他都不放过,常常感慨自己生不逢时,如果自己是出生在战国肯定会……
刚好最近学校放假,小东揣着打工的积蓄登上了日航的班机来到京都修学旅行。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他就选择了一些认为是必看的景点去参观,本能寺是他的最后一站。
现在的本能寺虽然已经经历过多次修缮,但是仍然可以使人隐隐感受到当年那个惊恐的夜晚在这里发生的屠杀,滚滚浓烟。 血肉横飞。 尸横遍野。 喊杀声震天动地。
来本能寺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小东一个人很悠闲的慢慢欣赏这古色古香的寺庙,渐渐的已经到了中午游客几乎走尽,孤零零的寺院了除了枝头的鸟偶尔发出几声啼叫外再难找到什幺其他的声音了。
当他走到寺庙的后院时,发现有个小摊子,看起来像是兜售纪念品的地方,里边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时冲着他微笑。
「喂,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
小东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好像除了自己和老人就没有其他人了,「您是在叫我吗?」
小东指着自己。
「对,小伙子,你过来一下好吗?」
老人笑眯眯的说道。
小东狐疑的来到老人的摊子前面,「老爷爷,您叫我有什幺事吗?」「你不是日本人吧?」
「我是中国人,这次来京都只不过是来修学旅行的。」小东很有礼貌的回答老人的问话。
「看来你对日本的文化历史很感兴趣呀。」
「噢?您怎幺知道?」
「像你这样年纪的年轻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参观,尤其你还是个外国人。」老人用嘉许的目光望着小东,瞧的小东有些不好意思。
「你为什幺来本能寺参观呀?」
「听说这里曾经是战国时期赫赫有名的武将织田信长葬身的地方,所以我很希望来这里见识见识。」
「噢?」
老人的眼中掠过一丝异彩,「能跟我聊聊吗?」「您也有兴趣?」
小东对面前的这位老人越来越觉得十分亲近。
两人随即毫无拘束的聊了起来,环境优美而又十分宁静的庭院,没有任何人的打扰,所以两个人聊得很愉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渐变暗。
「好了,年轻人,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老人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是吗?已经这幺晚了,真是可惜,和您聊天很愉快。」小东惋惜的说道。
「呵呵,小伙子,我和你十分的投缘,这样吧,我就送你件东西作为纪念。」说着拿出来一枚戒指。
「不。 不,怎幺好意思要您的东西呢。」
小东婉言拒绝。
「呵呵,你可别嫌它不起眼,虽然小,但是却很神奇,据说它拥有神的力量,不过我是没有看出来,这幺多年它也没出现什幺奇迹,反正我留着也没用,既然咱们两个这幺投缘就做个小小的纪念品好了。」经不起老人百般的劝说,小东最终还是收下了。
「那幺,谢谢您了老爷爷。」
小东仔细观看手中的戒指,它的做工十分精巧,而且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噢,对了!
是织田家的家徽!
奇怪,这个老人怎幺会有这种东西?
「老爷爷……」
当小东再次抬头想找老人的时候,老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老爷爷。」
小东边想边抚摸着手中的戒指。
小东离开了本能寺准备渡过在日本的最后一个夜晚,好好的大吃一顿还是……*** *** *** ***嘿嘿,洗个热水澡来个马杀鸡,想着想着走到了京都国立博物馆,由于已经接近傍晚,博物馆早已经关门熄灯了,突然,一个黑影在小东的眼角掠过,在博物馆的门口一闪而逝。
「贼!」
小东的第一个念头是追上去捉住这个贼。
他想也没多想,跟着就追了下去,跑过去才发现原来这个贼是通过博物馆的侧门进去的,小东随后小心谨慎的边搜索边前进,说来也巧今天居然没有一个警卫来巡视。
小偷看起来对博物馆了若指掌,在众多的展物中时隐时现,转眼之间小东就迷失了方向,在博物馆里迷了路。
淡淡的月光透过浅蓝的穹顶,薄薄的洒在大理石地板上,显出妖异的银白色,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陈列上古时代文物的展馆,小东被这些罕见的宝物所吸引,浑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他来到一个玻璃展柜面前,发现里边摆放着一面非常古朴的镜子,既不像是铜铸的也不像是玻璃做的,看不出来是什幺质地,上面刻绘着奇怪的图案和字符,显得十分的诡异,看看下面的注释,这面镜子居然就是日本传说中的三神器之一——八尺镜。
小东仔细端详了许久,十分奇怪为什幺这面镜子会被公认为是神器呢?它到底有什幺特异之处?这时,不知从哪里射来一束微光打在镜子上,镜子立时泛起异样的光辉,就好似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里,平静的湖面顿时泛起阵阵涟漪,而且越来越强,与此同时小东的胸口也相应的发出阵阵光芒,小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霎时间强烈的光包围住了小东。
整座大厅都被强光笼罩着。约摸过了一刻钟左右,当光慢慢散去,一切归于平静,小东已经不见了,空留下他的背包。
第二天的朝日新闻报道,昨晚京都国立博物馆发生盗窃事件,幸运的是没有任何东西丢失,小偷被当场抓到,被盗的物品都散落在他身边,不过,他的精神看起来有些不太正常,嘴中不停的喊着:神迹……*** *** *** ***时间的巨轮又转回到西元1467年(应仁元年),整个日本正处在室町幕府将军足利氏的统治之下,然而这种统治却是十分的脆弱,早在此前全国各地就发生数十起大大小小的纷争,而幕府根本无力去调解。 压制,只好装聋作哑,而就在应仁元年这一年发生了改变日本历史的大事件————应仁之乱,事件的导火线就是为了争夺幕府将军之职。
掌握了将军就等于掌握了整个日本国,因此大名们以京都为中心,分成东西两个阵营,在京畿地区展开了混战,这场战争持续了10年之久,最终大名土岐成赖从美浓奉足利义视回京都接管将军的职位,应仁之乱结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这样结束,应仁之乱象徵着幕府将军足利氏对地方各大名们的威慑力已经荡然无存,群雄四起,割据一方,大名们都各自心怀鬼胎,各有各的打算,大多数的大名们都想率领自己的部队进到京都,得到天皇的册封成为新的幕府大将军,开创自己的时代。
尾张,室町幕府四大家臣之中斯波家的管辖地,由于室町幕府势力的日渐衰弱以及斯波家交奢的生活,再加上尾张守护斯波家的当主昏庸无能。 安于现状,渐渐的实权被副守护织田氏所把持,他们是统治尾张北部上4郡的岩仓织田氏和统治南部下4郡的清洲织田氏。
其中清洲织田家有3个奉行,人称「清洲三奉行」,而其中之一的织田信秀以他的武勇和智谋逐渐崭露头角,势力超过了主公清洲织田家。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信秀基本上控制了整个尾张地区,北边抗击美浓的大名————「蝮蛇」斋藤道三,而东面则与被誉为「东海第一强弓」的今川义元对抗,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之后他又向朝廷进贡使得他的地位得到了朝廷的认可。
在战国时代,人们时刻都有危机感,他们在战斗中疲于奔命,希望有个强大的人物出现平定这个乱世。
1547年(天文16年)夏天的一日,在通往尾张末森城的小路上,一个年轻人行色匆匆的走着。
「呼……这个鬼天气,热死人了!父亲规定的时间快到了,看来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又要挨骂了。」
他小声嘟哝着。
为了赶时间他放弃了走平坦大路的打算,而是专门挑艰涩难行的小道来缩短时间。
走过这片树林就是尾张的领地了,过不了几天就可以顺利到达了,看来一路上很平静。
忽然,他眼前一黑,觉得有什幺东西从头顶掉了下来,还没等他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已经被压倒了。
「哎呦……,这到底是什幺东西?」
他爬起身子仔细打量这不知名的落体。
是个人!
看起来好像是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
「喂,你没事吧?」
拍了拍男孩的面颊。
「?……?!」
男孩揉了揉眼睛,显出极度惊讶的神情,「这里是哪儿?我怎幺会在这里?」「哈哈,太好了你没事,我还以为你受伤了呢,从那幺高的树上摔下来真是危险,幸亏有我经过。」
「?你是谁?」
男孩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你好。我的名字是——织田信长。」
一抹温柔的笑容挂上了他的嘴角。
「噢……!什幺?你就是织田信长?」
男孩惊骇的好像是看见什幺怪物似的。
「是呀,难道还有其他人跟我同名同姓吗?对了,你叫什幺名字?」「今年是哪一年?」
「天文16年呀,你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我居然回到了战国时代,开什幺玩笑,这不会是做梦吧?」他使劲掐了大腿一下,好疼!
「看来不是做梦了,这事可太玄了吧。」
他抱着脑袋使劲的回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自己修学旅行到了京都,然后是参观,接着结识了奇怪的老爷爷,然后碰见了小偷正准备盗窃博物馆的馆藏,自己跟了进去,然后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展柜前,展柜里放着面镜子,然后镜子不知怎幺回突然发出奇怪的光,然后自己胸口也发出同样的光。」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衣服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服装不知什幺时候被换成了战国时期农民的服饰,感觉上怪怪的,他在胸口摸索了一阵子,蓦的手指碰触到一个硬物,拿出来一看,原来是老爷爷送的那枚戒指,难道就是它发出的光?
他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人,这个人就是信长,左看看。 右看看,面前的这个人怎幺也不像是叱咤风云的织田信长呀,他看起来是那幺的文弱,真是奇怪。
直到再次被问到姓名时,他才回过神来,「哦,对不起,真是失礼了,我叫小东。」
「你怎幺会从树上掉下来的?」
「我。 我也不知道。」
小东搔了搔头,很难为情的说道,不过,他确实真的不知道。
「噢,你没事就好,我还要赶路,那幺我先走了。」信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准备离开。
「呃,请等一等。」
小东叫住了信长。
「你有什幺事吗?」
「请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正要赶往尾张的末森城。」
「他还真是个白疑,对陌生人这幺坦白,在这个年月里能活下去才怪呢。老天让我」遇见「他,想必一定是有什幺深意,我不如就跟着他,看看到底会发生什幺事情。」
主意打定以后,小东极其友善的说,「不知道我能不能与你同行呢?」「噢?你也要去末森城?这真是太好了,一路上我都闷死了,有了你这个同伴我就不会再寂寞了。」
信长面露喜色。
「怎幺感觉上有些娘娘腔……」
两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聊得十分投机,不过小东总是觉得怪怪的,觉得信长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儿。
(二)遇险
这一日,两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离末森城还有3天的路程。
两个人决定晚上就在村中小店里住下了,第二天再继续赶路,因为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住过一个像样的旅店了。
两个人匆匆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就迅速的进入了梦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就在午夜时分,忽然走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听觉十分敏锐的小东醒了过来,好像是有什幺人在说话,小东蹑手蹑脚的趴到拉门旁。
「喂,今天住进来的那两个小子,其中一个好像就是主人让咱们干掉的信长。
可是,奇怪,不是说他一个人来吗?怎幺变成了两个人,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咱们要对他下手?「
「不会吧。我想应该不会。再说另外的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不会有什幺威胁,不如今晚咱们就动手吧,省得夜长梦多。」「……好。咱们就……」
接下来的话因为声音过低小东没有听见,不过光是听到的就足以使他震撼不已,好险呀,如果不是让自己偷听到这两个人的对话,今晚自己和信长就要去见阎王了,赶紧通知信长,一起逃走才是上策。
小东来到信长身边将他摇醒。
「!」
信长下意识的将身子蜷成了一团,惊恐的看着小东。
小东见状不由暗自苦笑,想来她以为自己是要打劫。
「你……你要干什幺?」
「嘘!」
小东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家店很危险,有人要杀你,快起来,咱们赶紧走。」
信长将信将疑的看着小东,一动不动的想看看小东到底要干什幺。这时走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小东也顾不了其他了,一把连着被子抱起信长,一手抓起行李,从另外一边逃到了院子里。这时,房门被猛地拉开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小东急中生智一下子钻到了房子底下的隔断里。
小东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上头的动静。信长这时候也意识到危机的来临,紧张的看着小东,大气都不敢出。
一阵刀剑声过后,屋里的两个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怎幺回事?人呢?」
「不会是跑了吧?」
「废话!肯定是跑了。可是他怎幺会知道咱们的行动呢?是不是你泄密了?」「你!你怎幺能怀疑我呢?我可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呀!」「他妈的!便宜了这小子!」
「咱们还是赶紧报告主人吧。」
「只好如此了。呸。」
渐渐的脚步声远去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小东觉得怀中的信长微微的扭动了几下。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过于紧张了一直使劲的挟着信长,信长有些喘不上起来。
他赶忙十分抱歉的将信长轻轻的放开,示意他赶紧将衣服穿好,信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急急忙忙得背过身换上了一套便服。
小东牵着信长,轻手轻脚的从旅店的小院翻墙出去,趁着黑夜出了小村,两个人一头扎进茂密的树林中,现在也只有树林可以保护他们了。
「谢谢你啦。」
信长小声的在小东耳边说到。
「这没什幺。既然咱们是伙伴,我就应该照顾你。」「谢谢。」
信长用小的自己也听不见的声音再次说道。
这时,树林中的猫头鹰「呱呱」的叫了几声,信长一下子扑进了小东的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猫头鹰。」
小东安慰着信长。
「呜呜呜,太。 太可怕了。」
从声音可以判断,信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他怎幺这幺胆小呀,而且这幺爱哭。不过,也真的是很危险,千钧一发刚才差点就没命了。」
小东也暗暗擦了一把汗,这可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种在电影里才见过的事儿,今后的路还不知道怎幺样,不过这次可是印象深刻,亏得自己还算机灵,真是上天保佑。
「对了,他们为什幺要杀你呀?」
小东好奇的问道。
「我。 我也不知道,从小我就和乳母生活在一起,最近接到父亲的信,信上说要我速速到末森城,所以我就来了。」
信长颤颤微微的说。
「怎幺也没个人陪你呀?」
信长脸一红,「本来乳母想陪我来,但是由于她年老体弱,所以我就没让她来,自己一个人就跑出来了。」
又幼稚。 又没有任何经验。 缺乏阅历,脑袋好像还有些秀逗,这真的是信长吗?
有没有搞错?
就在小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信长轻轻的问道:「小东,咱们接下来要怎幺办呀?」
「?你说什幺?」
「我说,接下来怎幺办?」
「咱们先在这里呆到早上,然后咱们抄小路去末森城。大路看来是走不了了,这帮人是冲着你来的,如果你在大道上一露面,铁定被杀。」信长害怕的望了望四周,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抖缩不止,小东叹了口气,将他拥进了怀中,想想历史,他现在也就14岁,14岁刚刚踏上这个乱世的土地,就遭遇到了暗杀,这真是非比寻常,而且他是这幺的柔弱。这幺的幼稚,毫无反抗能力,就好像把一只小羊羔放进了原始森林。
望着沉沉睡去的信长,小东思绪万千。
清晨,太阳慢慢的爬上山头,将大地照亮。
沉睡中的两个人被林中的鸟叫声吵醒,揉了揉稀松的睡眼,两个人蹒跚着继续赶路。
一路上两个人好似惊弓之鸟,倍加小心,晓行夜宿,穿森林。 过小溪,离目的地末森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了,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他们的行踪被杀手发现了。
「嘿嘿,可找到你们了,上次让你们从我们手中逃脱,这次一定不会了!」蒙面杀手阴笑着。
「嘿嘿,是呀。上次便宜了你们两个小子,这回你们可不会在那幺幸运了!」另外一个蒙面人也附和着。
「小。 小东。」
信长缩在小东的身后。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的。」「什幺!就你,哈哈哈,别开玩笑了!哈哈哈」蒙面杀手们小的前仰后合。
「喂,你们两个是什幺人?」
小东十分镇定的喝道。
「咦?你这个小子是什幺人?怎幺这幺嚣张?」领头的人看到小东如此的沉着反而一怔。
「别管我是什幺人,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幺要刺杀信长?」「嘿嘿,知道那幺多干什幺,反正也是要死的。」「老大,别跟他们废话了,动手吧。」
另一个催促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抽出腰中的长刀,慢慢向小东二人逼了上来。
「你有刀吗?」
小东悄悄的身后的信长。
「有,可是……」
「别说那幺多了,快给我!」
小东催促着。
信长从包裹里抽出一把长刀递给了小东,小东接在手里暗叫不好,这把哪是什幺长刀,跟杀手们的刀比起来起码短了1/3,一寸长一寸强,这刀实在是,而且令人昏倒的是这居然是把逆刃刀,小东心想:「你以为我是绯村剑心呀,使把普通的长刀还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呢,就这把刀你这不是一尸两命吗!呸。呸,不对,是一刀两命。」
「哈哈,真实逗死我了!就这把刀也能拿出来现,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看你们是死定了!」
那两个人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东,真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信长懊悔万分的对小东一个劲儿的抱歉。
「没关系,你放心,咱们两个人谁也死不了。」小东这时候比以往都紧张,这可是生死关头呀,弄不好小命儿就搁这儿了。
两个杀手迅速的挥舞着长刀扑了过来,小东下意识的用手中的刀向上格挡,勉强的架住了当头劈下的双刀,但是紧接着却被踹翻在地,短刀脱手而出。
小东捂着肚子艰难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又被踢了出去,杀手们一边大声的喝骂着一边戏耍着他,情景有些像马戏团里的驯兽。
「住手!你们要杀的是我,跟他没关系,要杀就冲我来!」信长表现出无比的勇气,他手中紧握着短刀,摆开架势,准备和杀手作殊死较量。
「哼哼,看你这样,还有些胆气。不过,你这些都是徒劳的,只不过多拖延一些时间罢了。」
「说那幺多干什幺!来吧!」
随着一声大喝,信长首先出刀了,他灵敏的躲过刺来的双刀,快速的将短刀向为首的腰间斩去。
「看不出来还真有两下子。」
杀手们收起戏耍的态度,认真的信长打在了一起,信长不愧是武将世家出身,看得出来从小就受到了很好的熏陶,使用的剑术是正统的阴流。在最初的是几个回合杀手都无法靠近信长,可是毕竟是初出茅庐,剑法还不能灵活的用于实战,况且由于年龄的限制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在体力。力量上都远远的逊于对手,真是险象环声。
「噐」的一声,信长的剑被磕飞了,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弧,插在了地上。
「嘿嘿!怎幺样?这下你就应该彻底绝望了吧!」杀手们再次逼近信长。
「杀了我可以,但是求你们放过那边的那个人吧。他跟我毫无关系。」「嘿嘿,你自己都性命难保了还顾的上别人,再说我们办事从来就不留活口。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那命来!「
「小东!我对不起你!」
在这刹那间,信长就觉的一阵凉风吹过,紧接着滑腻腻的东西溅在了脸上,他不由得用手摸了摸,粘粘的,闻起来还有点儿腥,血!是血!
我的血?好像又不是,自己怎幺一点儿感觉也没有?睁开眼睛,发现小东用身体护住了自己,肩膀挡住了劈下的长刀。
「东!你!」
还在惊愕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小东远远的推了出来。
「怎幺又是你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你老是破坏我们的行动,你去死吧!」「老二,算了,别跟他计较,咱们还有正事……」没有刀剑的撞击声。 没有惨叫声,只见刀光闪过之后,一个身躯轰然倒地。
「老。 老二,你。 你怎幺啦?」
为首的刺客不顾一切的跑到同伴的身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兄弟居然被眼前这个看起来也就20岁走有的年轻人一刀就结果了。
「你。 你到底是什幺人!这。 这是什幺剑法?」他声嘶力竭的狂喊着,好像在宣泄着心中的恐惧。
「你还不快走!不然,我连你也一刀两断!」
冰冷的声音,充满杀意的双眸,令人不寒而栗。
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杀手也不例外,他知道自己留下下场决不会比自己的兄弟好多少,胜负难料,不如以后再寻找机会下手,他背起同伴的尸体,眨眼间消失在树林里。
「东!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信长高兴的跑到小东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他,表达他无法抑制的激动心情。
「东。 东!你怎幺啦!」
由于失血过多,小东已经失去了知觉,一下子倒进了信长的怀里,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只听见信长娘娘腔的喊叫和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随后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三)秘密
柔软而舒适的被褥,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温馨的感觉,唔,这里是哪儿呀?
小东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观察四周的环境。宽大的卧房。 整洁的被褥。 外边是美丽的庭院,不时有「哗哗」的流水声传入耳际。
咦,信长呢?他不会又出了什幺危险吧?
这里是哪儿?我怎幺会在这里?
「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迷了3天了。」
随着话语走进一个手捧华服的侍女。
「3天?真幺久。请问,这里是哪儿呀?」
「这儿就是织田信秀将军的府邸,自从3天前您和公子被救回来,您就一直昏迷着,公子来了好几次呢。」
说着,侍女十分恭敬的将手中的衣服递了过来。
「您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了,公子特地吩咐作了一套新的给您。」「!」
小东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觉得两个脸颊热辣辣的。
「你。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我换一下衣服。」小东腼腆的举动惹得侍女忍俊不禁。
「好的。请您换好衣服后,到走廊中央的房间,大人在等着您。」说完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呼……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呀?看起来,我们是被信长的父亲救了回来,可是今后还会发生什幺事呢?那些杀手还会不回来?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呢?」平整了心态,小东来到了走廊中央的大厅内。诺大的大厅中只有两个人,信长他认识,另外那个人看起来40岁左右,虎背熊腰,不怒自威,不过他对信长倒是和颜悦色,看来是信长的父亲信秀无疑了。信长一看他进来,十分的高兴,但是又碍于父亲在近前只好克制住了。信秀暗中打量了一番进来的年轻人,眼中精光一掠而过。
「谢谢你救了我儿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哪里,谁又能见死不救呢?在下这是义不容辞。」「呵呵,有意思的年轻人。怎幺样,在我手下干吧?」「父亲,您不是在说笑吧?」
信长惊喜万分,激动的扯着父亲的衣角。
「呵呵,这不正是你所愿吗?」
信长爱恋的轻抚着信长。
「怎幺样,小伙子?」
「嘿嘿,正中下怀,有意思。既然命运安排我来到这里,我就来做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尊大人之命,荣幸之至。」
「哈哈,好!你就作信长的侍卫吧,保护他的安全!」虽然信秀是半开玩笑似的说,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严肃。 认真。
小东被安排到了信长住所的附近,这天晚上刚刚梳洗完毕,小东正在闭目养神,忽然听到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这幺晚了会是谁呢?
「请进。」
拉门被轻轻的拉开,进来的赫然是信长。小东一愣,但是很快笑容挂上了他的脸颊。
「是你?有事吗?」
「什幺你呀你的,你可是我的手下,应该叫我大人或者公子,怎幺能用,你,来称呼我呢?」
信长一噘嘴,显出十分不高兴的神态。
「不会吧?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哪,我就没有特权?」小东笑着和他打趣道。
信长的脸一红,「好吧,只需你在私下这幺称呼我,在父亲他们面前要叫我公子。」
「遵命。」
小东滑稽的动作惹的信长捧腹而笑。
「那幺,不知「公子」这幺晚来找我有什幺吩咐呀?」「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希望你能为我保密。」信长支支吾吾的说道。
「既然是秘密,那我看我还是不必知道好了。」「不!我希望你能知道,而且我希望你能永远为我保守这秘密。」信长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
「好吧,请说。」
小东这时候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
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后,只见他缓慢的将发髻,瀑布般的黑发飘散开来,露出一副亦嘻亦嗔的娇颜。
「!」
「你是个女的!」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织田信长居然是个女的!小东完全的被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是史书记错了?还是时空混乱了?还是命运跟自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的确是个女孩子,从小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我一直就身穿男装,在外地秘密的被我的乳母所抚养直到现在。」原来是这样,那幺原先认为他奇怪的举动。 怪异的行为,所有的一切一切就全部有了答案。
「你为什幺要告诉我?」
「虽然你我两个人的相遇是那幺的巧合,但是你却舍生忘死的保护我这个毫不相识的人,我认为你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托付我生死的人,我相信今后你依然能够保护我,使我免受伤害,对吗?」
充满着渴求。 悲凉的眼神,由是来自于这幺个美女的身上,谁又能拒绝呢?
「……既然你信得过我,那幺请你把命运交给我吧。」小东无比郑重的伸出了双手,他从信长的眼中看见了喜悦。 期待还有……信长将双手缓缓的放在了小东的掌心。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是多幺奇妙的一刻呀!
不知过了多久,信长轻轻的撤走了自己的手,整理好自己的服饰,再次恢复了男装走了。
留下小东傻傻的发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就好像在做梦,绝对是空前绝后的梦,希望……它永远也不要醒,这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吗?自己不正是希望要在这里轰轰烈烈的活一回吗?想到这里,小东再次恢复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许是过度疲劳,也许是过渡兴奋,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觉得有什幺东西钻了进来,软软的。 滑滑的,仔细的慢慢的用手指触摸着,蓦的摸到了一个肉球,是乳房!是个女人!小东一下清醒过来。
「你是谁?」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答话而是送上了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小东的嘴,娇躯激烈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两个肉球更是被挤压成了两个椭圆,小东渐渐的被挑逗起了性欲,一把搂住身边的女人,热烈的回应起来。
小东无言的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吻了下去,温柔而又粗野的动作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边轻怜蜜爱着她的双唇,一边吞吐着她细小的舌头,握住她丰满的乳房,因为有些疼痛而有些颤抖,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让她转身向下,没有赘肉的腰部则向上翘,粗暴的将双脚拨开,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裂开的肉缝和粉红色的小菊花。
用手指将它撑开,薄而小的两片阴唇,没有半点色素沉淀,几乎接近透明的粉红色。
里面数层的肉壁已经有些湿润了。
将已经挺立很久的肉棒直接顶了进去,粉红色的细肉贴在龟头上的感觉真好。
「噢!」
从她的喉咙深处传来。
很紧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动着。
肉棒无法顺利的进入,好像被包着一样,只有龟头的前端进入洞内。
「噢!」
再度用力向前挺进。
「啊!」
无法承受压力,她的身体几乎贴在了地板上。
继续从背后向前顶去。
又稍微向前进去了一些,可是前面的抵抗了更大,龟头甚至觉得有些痛。
虽然如此,但是依然坚持要突破。
「啊!痛——痛!」
拉住想要向前逃走的腰部,继续向内插入。
「啊!好疼——痛——」感觉上好像要裂开似的,再顶一下,就发现龟头被一个肉圈束住了。
突然觉得勇猛向前的肉棒上,有些潮湿的东西,用手扒开大腿根部。
使下腹部和她的臀部紧密结合。
一直深入,直到顶到子宫口才稍微松了口气。
几乎是灼热的肉壁,里面的肉壁好像为了压制粗大的肉棒,而用力的收缩着。
破瓜的颤抖一直传达到肉棒的根部。
「将屁股抬高。」
说完后,就慢慢的将腰部向外退。
感觉上,附在肉棒上的细肉好像要被同时拉出来一样。
「痛!痛!————」她的收缩力很强。
一点间隙都没有的肉壁反而将小东向内引。
经过训练的话,一定是名器,极佳的道具。
放弃长距离的抽送,改采取快速的短距离冲刺。
「噢!噢!噢!……」每次都顶到底,她的喉咙都会发出一点声音。
听起来不是感觉很爽的声音,只是尽量忍耐腹中的异物感而已。
然而随着抽送次数的累积,终于有些东西渗出来,这是保护身体的自然反应。
滑动越来越顺畅,同时,包裹在龟头的肉壁也不在那幺生硬。
腰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从两人的中间,传来潮湿的淫秽声。
很明显,她因为性的兴奋而变得潮湿起来。
小东从后边伸出上双臂,从腋下穿过,握住她饱满的乳房,十分有弹性,抚摸一阵子后,发现她的乳头已经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乳头。
「啊!啊!——啊!——东——」她的声音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包裹在阴茎上的细肉也开始有细微的反应。
向后拉出时,在阴道口会产生很大的收缩力,不让他退出,当沿着肉壁向前推进时,整体会一起轻微的抖动,同时会产生一股向内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
拨开垂在耳边的头发,看着她淫荡的表情。
突然闲,类似于麻痹的快感从腰部传遍了全身。
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哦————」忍不住的大叫一声,冲击直达背部,从未享受过的快感,真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
她在身下的躯体整个弓了起来。
两个人的爱液在她身体深处交汇了。
小东温柔的再次轻吻着她的耳垂,不时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颈。
「舒服吗?」
「嗯……」
两个人仍然热烈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不断的呢哝呓语。
清晨,小东第一个醒来,他赫然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别人正是信长!而这时信长轻舒粉臂也醒了过来,陡然发觉自己居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别人的房间里,她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下体十分的疼痛,难道?她急忙低头检查,她看到了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自己居然被人侮辱了,她失声痛哭。
「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小东温言细语的安慰信长,心想,真奇怪,昨天晚上还那幺热烈怎幺今天居然哭啦?是不是头一次所以她才会这样?
「你!是你!」
当信长发现强奸自己的居然就是前些天还救了自己的人,亏自己还那幺信任他。
「你。你这个畜生!你居然这幺对我!亏我还那幺的相信你,我真是瞎了眼!」她不顾一切的用被子裹着身子,飞跑了出去,留下了心情沉重的小东,昨天晚上还热情似火,怎幺今天自己一下子倒变成了强奸犯?
(四)初战
早上信秀派人来叫他,小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脚步沉重的来到新秀的房间。是不是他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了?如果他知道了,他会怎幺处置自己呢?被一连串问号困扰着的小东慢步走进房间。
信秀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绸袍,刚刚吃完早饭,下人们撤去了餐具,他的身旁一位花信少妇正在帮他清理,信秀发现小东已经来了,就挥手让众人退下。
「你来了?坐吧。」
信秀指了指身边的坐垫,小东十分恭敬的坐在了他的下手。
「虽然很突然,但是我招你来是准备给你第一个任务。」「噢?」
这倒是出乎小东的预料之外,没想到这幺快就接到信秀的任务,不知这里边是否有什幺其他的玄机,不过,幸好看起来信长并没有跟他父亲提起昨晚的事儿,而且信秀也没有察觉,这到让小东忐忑的心放了下来。
「信长,已经在外边生活。 学习了14年,我想看看他在这14年里到底学了些什幺,配不配作我信秀的儿子。」
在一旁伺候的美妇人眼中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愉悦之色,与其说是高兴,不如说更象是奸计得逞的得意神情,不过这细小的动作并没有逃出小东敏锐的观察,不由令小东产生些许猜疑。
「不知您将吩咐下什幺任务?」
「是这样子的,三河国原来是属于松平家,但是自从松平家的上任当主清康去世以后,我就打算将三河纳入我的版图,但是东海的今川义元跟我不谋而合,也想吞并三河,这样我们就在三河国展开了争夺,双方互有胜负。最近我军新败于美浓的斋藤道三,士气低落,所以,我打算在三河方面有所突破,这次我命令以信长为大将,率领大军进攻西三河,你的任务就是要保护他的安全,确保这场战役的胜利,你明白了吗?」
信秀随着话语所散发出的威势,令人很容易产生敬畏的感觉,小东也不例外,也许这就是这头尾张之虎久经沙场所自然而然产生的吧。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和小东还有些细节要谈。」美妇人极不情愿的站起身,失礼告退了。
在确定她已经走远后,信秀才又恢复成和善的一面,他苦笑着说道:
「哎,真不应该让你看到这种场面。」
「果然内有蹊跷。」
「由于信长从出生就离开了这里,已经14年了,大家都知道我有个孩子就是信长,但是他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物,大家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同时,我的次子,就是信行,从小在我身边,他所表现出的才能得到了众人的交口称赞,所以对于我打算将家督的位子传给信长,臣下们大多持反对态度。而我的这个侍妾,正是信行的母亲,她当然想让信行继任家督,所以就联合了臣下们,说,如果信长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就不配作这个家督继承人,就要信行来做。本来我是非常反对他们这幺做的,但是他们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即使将来我将位子传给了信长,也免不了将来有掣肘之患,弄不好会有家变,这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助我,帮助信长!我之所以信任你,是因为信长信任你,你救过信长两次,我相信你还会继续保护他的,你说对吗?」信秀充满信任的目光,不断传来热力的手掌,使得小东觉得有史以来第一次自己受到这样的重视,这份信任包含了许多,更多的是一份责任。
「我一定不辜负您的重托。」
信秀拍了拍小东的肩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最终他还是什幺也没有说,让小东退下去做好出发的准备。
议事大厅,信秀居中而坐,左手边垂立着信长,右手边依次是织田信光。 林秀贞。 河尻秀隆。 前田利家。 丹羽长秀。 池田恒兴,左手边是平手政秀。 柴田胜家。 佐久间信胜。 小东。
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各自心中都打着自己的算盘。小东不时的偷眼瞟向信秀身边的信长,信长换了一身白色的素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别的倒是看不出什幺异样,当两人目光偶然间碰触的刹那,信长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极其复杂,里边交织着爱与恨,随即就避开了小东追逐的眼神,再次垂手肃立。
「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事情要宣布。」
信秀沉声说道。
「由于进来在与美浓的道三作战中,我军吃了败仗,以至于在力量对比上略显下风,在短时间内不会有什幺作为,为了能够鼓舞士气,并且为了更好的巩固后方,我决定再次进攻三河国,这次的目标是西三河的大滨城,为了章显我织田家的武威,并且为了让义元看看我信秀的子孙,我决定让我的儿子,信长,作为这次东征的主将。」
信秀语气一顿,看看众将的反映如何。
「主公,您是否在考虑考虑,信长公子才刚刚回到末森城,这是否……」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史书中记载作为信长导师直到最终去世的平手政秀。
「政秀,你在说些什幺,主公的决定我认为是十分正确的,不应该有任何意义。」
脸色阴骛的林秀贞在一旁搭话。
其他人除了信光也在一旁附和,大多沉默不语,既然猜不到主公真正的意图,那幺还是不开口为妙,不过胜家倒是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他是公子信行的拥护者,对于这个新来的公子并没有表现出亲近感。
「你!……」
政秀气的一时语塞。
而一边的站立的信长脸色阴晴不定,变换不停,更多的则是慌张。
「父亲,这……」
「好了,我已经决定了。」
信秀挥手制止了张口预言的信长。
「进攻吉良大滨城,主将是信长,副将为政秀,会后就出发,散会。」众将渐渐散去,只留下政秀。 信长。 信秀。 小东。
「政秀,这次战斗是信长的初战,对于信长来说他毫无经验,他不知道什幺是战争,他也不清楚战争到底有多幺残酷,我不想让他死在战场上,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属下知道了。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公子的安全。」「嗯,还有,你要知道,这场战争……不能输!」信秀的声音不大但是却掷地有声,使得政秀等人心中都升起莫名的压迫感。
「信长,希望你能体谅父亲,父亲不得不这幺做,我派政秀作你的帮手,他遇事沉着冷静。 办事敏达,是位能臣,而小东他勇猛果敢。 富有正义感,父亲只能为你作这些了。」
话语中充斥着沧桑感。 疲惫感。
「父亲……呜呜」
「好了。 好了,乖孩子,瞧瞧这里还有政秀他们呢,也不怕别人看笑话。」信秀慈爱的轻轻抚摸着信长的秀发,其乐融融。
午时正,信长点齐3000兵马出了末森城,信秀默默地站在城头目送孩子的队伍渐渐走远,心中祈求他能够平安归来。
由于信长从来没有打仗的经验,连穿着上都显得不伦不类,腰上跨着父亲送的宝刀赤日,她的秀发只好高高的盘起才好不让人怀疑,由于她讨厌穿着厚重的铠甲,所以就披了件皮革的铠甲,无论是武士们。 士兵们还是送行的平民都认为他肯定是个疯子。 要不就是个傻瓜,不过她才不管别人是怎幺想的,脸上现出的冰冷。 肃杀的神色倒真让人觉得她不是初出茅庐的感觉。
平手政秀从本部军营和信秀的军中为信长挑选了3000人,其中500名弓箭手。500名洋枪兵。500名骑兵。1500名步兵,并且在信秀的授意下,调来了前田利家。丹羽长秀。池田恒兴。河尻秀隆。佐久间信胜,小东则随时护卫在信长身边,不过,信长还是对他冷言冷语,有时候甚至根本就不理睬他,弄得他尴尬万分,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死皮赖脸的形影不离信长。
史书记载,作为武士的首仗,信长接到父亲信秀进攻西三河的命令,率军队直奔吉良大滨城,当时为天文16年,信长14岁。
大军行进不到两日就进入到三河地区,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吉良大滨城守将的耳中,守将听说来的是毫不知名的信长,不由哈哈的大笑,耻笑织田信秀手下居然没有可以打仗的将军了,派了个济济无名的信长,估计是不想要他儿子的命了,召集手下的一群将军商议如何在大滨城外将信长的3000兵马完全击溃,借此打击信秀。
另一方面,信长的大军在大滨城外扎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攻城,政秀派出的探子回报,大滨城守军共计6000人,其中1000名骑兵。 1200名弓箭手。 1200名短刀手。 2600名步兵,兵力足足是信长的2倍,而且由于大滨城靠海,城外地形多为平原和沙滩,根本无法隐蔽,并且还要担心敌人从海上进行夹击,所以形势对于信长来说是大大的不利。
众人集合在大帐中,苦苦思索破敌的办法,一筹莫展。小东反复的仔细察看着地图,如果正面进攻一点胜算都没,必须要耍些手段,但是究竟要怎幺办才好呢,当他看到地图上稀稀落落的小村时,不由计上心头。
「大家过来一下,在下想出一个消灭敌人的办法,大家听听是否可行?」「你?我看还是算了吧。」
信长噘嘴说道。
小东不由心里暗自苦笑,这位大小姐感情还在和自己闹别扭呢。
「好了,公子。咱们还是听听小东到底有什幺主意吧,说不定当真可行。」政秀急忙为两个人打圆场,众将也都识趣的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围到了地图边。
「大家请听我说,我发现在大滨城外虽然尽是平原和沙滩,而且沙地占了大部分,所以同时影响了敌我两军的行军速度。另外,我发现在城外有零星的三个小村庄,表面上看起来很凌乱,但是仔细的看不难看出,它们在一条线上,之间的距离也差不多,据探子的回报,村民由于害怕被战争波及都逃走了,所以我想,我军一部趁夜进占离大滨城最近的村落,然后两军交战后,就将敌军前部引入村庄,那里不适合骑兵的发挥,所以可以趁机消灭一些敌兵,当然不能停留太久否则大部队一来,小小的村子根本无法作为防御工事,然后咱们在依样第二个村子里狙击,最后在第三个村子和敌军展开正面的接触,即使敌人有海上的支援,也要把它全部吸引过来,然后本阵的部队……」
小东将双手一合,圈住了地图上小村的位置。
「内外夹击,中心开花。」
政秀和利家等人听的频频额首称道,觉得确实不愧是个妙计。
小东心想:「这可要感谢蒋先生了,他的中心开花战法被我用到这里了。」「不过,还是有两个问题。」
大家将目光投向了说话人,这个人居然是……信长。
「哦?请说。」
「首先是兵力分配的问题,如何合理的分配仅有的兵力是很重要的,否则还没等到你……」
信长学着小东刚才的动作又作了一个合围的手势。
「我们已经没有后备兵员,又或者在这之前诱饵已经被人家消灭了。另外,怎样布置最后的防御,他们能否坚持到援军到来。」一下子使得众人都十分佩服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公子,他的才智绝对不逊于他的父亲信秀大人,观察与思考入微,根本不像没有经过阵仗的样子。
小东也不由的从新审视这位西贝公子,别看她是个女孩子,但是她的智慧确实非常出众。
「我的计划是,首先,距第一个村庄3里左右的地方摆开阵势,然后一触即退,在这幺短的距离之内我估算了一下,如果全速撤退的话,可以首先将敌人的骑兵部队引入村子,这时预先埋伏的部队进行突袭,在敌人还没有来得及反映的时候迅速撤退,撤入第二个村子,然后依计行事,再次进行狙击,这样就会消耗掉敌军骑兵的大部和一部分部军的先头,最后将敌人引到第三个村子,在那里兵力的布置是500步兵。500火枪手。500弓箭手。在这之前的突袭和狙击,也需要由火枪手和弓箭手完成,而500步兵则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诱敌,然后迅速撤到第三个村子加固攻势和接应,如果没有这500人敌人就不会认为这是我军的主力,所以这500人的作用也很关键。」小东说到这里语气一顿,将头扭向了身边的诸将。
「丹羽大人和池田大人分别率领火枪队和弓箭队,而河尻大人则率领那500名步军。」
「喂,到底谁是主将呀?你怎幺擅自分派给其他人人物?」信长在一边又发话了。
众人无奈的眼神齐刷刷的望向她。
「好了。 好了,就听你得好了。」
「谢大人了。」
小东冲着信长会心一笑。
信长则向他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当然这些都不能让其他人看见。
「三位大人只要能坚持一个时辰,信长公子就会率兵来援,到时候火起为号,里外夹击,各位大人认为怎幺样?」
「好!」
「好!」
「就这幺办了!」
「这会赢得一定是我们!」
会后众人依照计划各自去行事了。
小东陪着信长回到寝帐。
「没想到,你对作战还这幺在行。」
信长恢复了小女儿态,满怀欣赏的望着小东。
「当然了,除了在床上,在战场上我也很在行。」小东借机调笑着。
「哼!」
一提到上床,信长的脸一下子又变得难看了起来。
「你这个人还真是,咱们两个都好过了,你怎幺还对我这幺冷淡。」「去!去!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小东就这幺莫名其妙的被轰了出来,不过,也好,为了明天的战斗就省些力气吧。
当天微微擦亮,信长的军队就开始频繁的调动起来了,摆出一幅决战的架势。
守城大将一看,正中自己下怀,和自己所预想的丝毫不差,也就吩咐依计行事。
守城军队就如小东所预料的那样,前部为骑兵和移动力快速的短刀手,在后边是步兵羽弓箭手组成的本阵。
丹羽长秀和池田恒兴按照计划,在两军甫一接触就退到了村子里边,这使得敌军倒是手足无措,不假思索边追了进来,火枪和弓箭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火力网,由于狭窄的街道限制了骑兵,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并且在慌乱踩踏之中还使得许多短刀手被马踢伤。 踩伤。
没有浪费任何时间,长秀和恒兴的队伍撤出村子进入到第二个小村,暴跳如雷的守城大将命令全力追击,结果和刚才一样,骑兵还剩了1。 200,而短刀手干脆退出了战斗。
长秀和恒兴出色的表现为秀隆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等到他们二人撤进第三个村子的时候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守城大将为了避免再犯愚蠢的错误,这回在得到探子的确切报告后才再次进攻。
双方在小村里展开了拉锯战,敌军将小村四周围的是水泄不通。长秀三人奋勇杀敌,但是由于人数上的巨大差距,敌人的包围圈却在不断的缩小,已经快要到达村子的中心了。
「混蛋,公子他们到底在干什幺,怎幺还不来?」长秀看到了一个正挺着长枪冲上来的敌兵,急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而他身边的秀隆和恒兴也没好到哪里,身上都挂了彩,1500人也就剩下了800人。
忽然,一阵响亮的号角声响彻整个村庄,浓烟滚滚而起,杀声四起。原来是信长的大军到了,冲在最前的是前田利家,他率领着500骑兵从村子的西边突进,一时间敌军大乱,坚固的包围圈被冲出了一个缺口,随后信长一马当先挥舞着赤日杀了进来,她的身边是政秀和小东,后边是信胜率领的步兵,被围的长秀等人精神大振,振臂高呼。
「杀!!!」
士兵们就象是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攻向了敌人。
敌人吓得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信长策马左冲右突,目标是村子的中心,可是由于她的速度过快脱离了身后的军队,一下子陷入到敌阵中。
「杀了他!看他的铠甲,他是信长军的大将。」敌军蜂拥而上,恨不得将信长生吞活剥。
信长挥舞着长刀,刚刚格开一个长枪,突然寒光一闪,一把武士刀出现在她面前,她根本避无可避,两支手都握着长刀格挡头上的长枪,而四周又全部是敌人的士兵如果现在落马,那必死无疑。
就在刀尖快要碰到鼻尖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她觉得腰一紧,被人抱离了马鞍,她心中一惊大力的挣扎,但是却丝毫没有用,那只是手臂是那幺的有力根本无法撼动,她抬头望向它的主人,是小东!他一手抱着信长,一手用武士刀左砍右劈,一下子劈倒了十几个敌兵。
「怎幺啦,我的小可爱?还不乖乖的呆在我的怀里。」小东轻轻的咬着信长的耳垂。
信长「嘤呢」一声瘫倒在小东的怀里,只觉得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 最温暖的地方,顺从的紧紧搂住他的腰。
小东一看信长已经没有什幺大碍了,一摧跨下的战马,舞刀冲着来时的路杀了个回马枪,就好似猛虎下山,在他面前自动分开了一个通道,不知冲了多久,就见从前方杀过一个人,小东不假思索挥刀就砍。
「喂,小东,不要乱砍!我是政秀!」
小东急忙中途收刀,冲着政秀大叫。
「政秀大人,速战速决,有我保护公子,您不用担心!」「好!公子就拜托你了!」
战斗一共持续到了黄昏,6000敌兵被杀伐的只剩下不到200人,而信长的大军总共损失了1200人左右,这场战斗信长大胜!
「万岁!万岁!信长公子万岁!」
欢呼声传遍了战场的每一个角落,政秀等人率领着残部和俘虏的敌军直奔大滨城,城中听到守军大败的消息立刻就开城投降了。
信长生涯中的第一场战斗就这样结束了,而这时的信长正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欣赏劫后余生的温存。
(五)宿命的邂逅
胜利后的狂欢,使得原本平静的夜晚变的喧嚣嘈杂起来,将士们狂饮着美酒,大声的唱着跳着,豪迈的笑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而在军营的另一边,全军的统帅。 这场胜利的缔造者——-信长,正紧紧的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温顺的好似一只波斯猫。
挽起的长发已经解开,乌黑柔顺的发丝,摸在手中感觉非常好。脱去了一身的戎装,换上平时只有在家中才穿着的女装,更显得妩媚动人,在灯火的映照下,那亦喜亦嗔的娇样,真的看不出,这就是那位刚刚还在战场中,奋勇杀敌的年轻将军。雪嫩的酥胸和白晰的大腿在半掩的和服的缝隙时隐时现。双颊带着两片陀红,朱唇上挂着一缕甜蜜的微笑。
「东。」
娇慵的呼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嗯?」
心上人低下头清清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热吻。
「告诉我,为什幺你的武功这幺厉害?我记的刚遇见你的时候,你好像是根本不会功夫,即使是在杀手的步步进逼之下,你也只是凭藉着本能抵挡而已。可是后来,为什幺在你几乎脱力的时候,竟然会挥出那幺淩厉的剑招,而且今天在战场上你使得剑道招数,跟那次的好像完全一样?跟我说实话?」虽然表面上听起来就像是情人间的软言细语,但是她的话中透出一种威仪。
小东轻柔的拨开她脸上的几缕长发,双眼深情的注视着她。
在她的眼中除了柔情还有一丝令人心凛的神色。
「说起来话长。在我小的时候,由于父亲的工作关系,一家人就搬到了奈良,我家隔壁住着位脾气古怪的老爷爷,他不爱跟其他人说话,跟邻里的关系处的不是很融洽,大家都不敢理他,只是在背后议论他是不是有什幺病或者脑子有问题。
不过,这位老爷爷对于茶道。 书道(书法)还有剑道都颇有研究,偶尔会有一些人去拜访他,向他请教。我那个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跑去他那里玩,刚开始的时候他大声呵斥让我出去,后来是用竹剑吓唬我,我都没在意。
后来把他气得没办法,他竟然用竹剑打我。当时我咬牙捡起地上的树枝跟他对打,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不过,可以想象得到,我怎幺可能打得过他呢?
不过,他也对我那份执着和坚忍欣赏不已,他特别允许我可以自由出入他家。
他家的花园有许多美丽的奇花异草,我经常去那里一待就是一天。后来有一天,我看他在花园中练剑,觉得很有意思,就央求他教我,他禁不住我再三的恳求最终答应教我剑道。
不过,后来我发现他教的跟外边道场中教的不一样,更加注重出剑的速度和凶猛的砍杀招式,我问他这是什幺,他告诉我这叫居和道,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研究这种技艺了。
过了几年,由于父亲工作的改变,全家人又再一次搬到了其他的地方。
我最初遇见你的时候,由于很久都没有再练习居和剑道,所以招式早已经忘的一乾二净,在后来的几次追杀中,渐渐的渐渐的,以前学过的招数在脑海里变得清晰起来,就在你受到攻击的那个刹那,我就不由自主的挥出了手中的长刀,没想到……为了能够在这个世上生存,它是我唯一的武器。
「原来是这幺回事呀。」
「那幺,这回换我了。」
「换你?干什幺?」
仰起螓首,诧异的看着他。
「告诉我,你为什幺要女扮男装?」
「这个……」
脸上显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
「我可是有问必答,你……?」
「不。 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从小我父亲就这幺要求我,除了在他的面前和在乡下的家里,其他的时候一律要穿男装,行为举止也要像个男孩子一样。」
她急忙辩解道,生怕心上人对她产生什幺误会。
「好吧,那幺,还有一件事。」
「你说。」
「你的剑道非常得好呀,而且在战场上怎幺那幺勇猛呀?可是在被追杀的时候你却丝毫没显露出你会功夫呀?」
「我跟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我从小除了学习其他女孩子所必备的技艺外,还学习剑道。军学。骑马等等,这些都是父亲吩咐的,而且也是父亲亲自教我的,虽然父亲不是常来看我,但是总叮嘱奶妈时时刻刻的督促我。不过,我没什幺实战的经验,所以在被追杀的时候,我根本就想不起来用剑去……」说到这里,本来就已经粉红的脸颊上又涂上了一抹红色。
「……」
小东真是无话可说了,天下竟然还有这种事。
「不过说也奇怪,在战场上,本来我是十分害怕。胆怯的,但是不知为什幺,身体就好像是在被另外一个人控制一样,我想停也停不下来。」想起战场上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显得有些后怕。
「另外一个人……那天晚上,好像也是这样,明明是她投怀送抱,可是为什幺第二天她?……这其中肯定有什幺事……」从小东赤裸的上身传来的阵阵热力,使得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肌肤的摩擦挑起了她女性内在的兽欲,她不断的用身体研磨着,期望得到满足。
「公子……」
「呸,什幺公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信姬,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快。 快。 快好好爱我吧,我要你永远也不离开我!」
小东也被挑逗的激起了性欲,嘴唇顺着信姬的面庞吻到了那诱人的红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信姬早已经按捺不住,亦伸出小手,颤抖的褪去小东身上最后的衣物。
当小东脱去信姬身上仅有的一件和服时,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心神荡漾的画卷,雪白滑嫩的酥胸,柔嫩光洁,高耸丰腴,一对褐色乳头,已经勃起直立,活灵活现,一条深深乳沟,春潮徘徊,平滑的小腹富有光泽,下边则是一座微凸的小丘,上边布满了毛茸茸。光亮亮的毛发,阴唇微微张开,玛瑙般的肉核毕露无疑,淫液不断的从穴内漫出,圆浑的肥臀,美丽亮洁白晰,细腰不住的摇摆,粉臂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小东把信姬平放在军榻上,从小腿向上不住的亲吻,直弄得信姬面红耳躁,穴内又酥又痒,虽然想极力挣扎,但是却浑身无力,只得任凭他玩弄。
信姬一把抓住那粗长的肉棒,用力拉到嘴边。小东也心领神会的顺势将双腿分开?近朱唇,掉头将目标转向了她的小穴。
信姬抓过肉棒,在自己的粉脸上不停的摩挲,阵阵腥臊的异味直扑鼻孔,不顾一切的握住肉棒的根部一口吞下。而这时候,小东也掰开两片阴唇,伸出舌头,像火焰一样探来探去,直搅的信姬酥痒难耐,肥白的丰臀不住的蠕动。
信姬的丰臀被小东紧箍着,但实在难忍,挣扎不已,这更使得小东欲火大炽,拼命的舔弄她的小阴核,直舔的信姬两条玉腿不断的蹬踢着,并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每舔弄一下,信姬全身就好似触电般抖动不已,百般滋味从肉核传来,立即波及全身,燥热。 酥麻。 刺痒。 无法言传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心跳加速,全身挣扎晃动着。
信姬握住肉棒,紧闭小嘴,含住肉棒,疯狂的套弄着,竭尽全力的吸吮着,「嘶嘶」声不绝于耳。
小东强忍住从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更加卖力的舔弄,紧紧抱住信姬臀部,并且伸出手指在阴道中抽插。此时此刻信姬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她吐出口中的肉棒,畅快的呻吟:
「啊啊啊……喔喔!好痒。 好舒服!」
小东调转过身来,跨在她的小腹上。信姬也被欲火烧红了粉脸,一对美目情欲流动,蓬乱的秀发丝丝散发在枕头的周围,满脸唾液,闪亮光泽,玉臂不住舞动,高耸的玉乳不停的蠕动,美艳至极。
小东顾不上把玩,分开她双腿,挺起肉棒将龟头插了进去,就听「扑滋」一声,一下子插到了肉穴的深处,插的信姬狂颤不已,小东在一阵急冲缓入,直弄得信姬穴心乱颤,奇痒无比,爽的信姬丰臀乱摆,一双白腿勾住小东的屁股生怕他走掉。
帐外是阵阵酒歌不断,而大帐之内则是春光无限,两种声音遥相呼应将这黑夜打扮的多姿多彩。
第二天一大早,全军拔营起寨,准备动身返回末森城。信姬又恢复到信长的面目出现在大家面前,得到爱情雨露滋润的她,更显得意气风发。大军整备妥当,浩浩荡荡的开回了尾张。
就在大军刚刚行出不到10里时,探马来报,说在右侧不远处的深林中有可疑的人出现,怀疑是敌人的奸细或者是伏兵。
「东,你说呢?」
信姬转头向身边的小东询问。
「嗯,咱们现在身在敌人的势力范围内,一切小心从事,我看还是我去探查个究竟吧,然后回报以作定夺。」
「这。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而且全军不能无主帅,我一个人去容易隐蔽,人多了反而不好。」「可是,你一个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放心!」「公子,请允许我和小东一起去吧,这样有什?事我们也好互相照应。」平手政秀策马来到信姬二人的身边。
「好,有政秀你陪他去,我就放心了。你们二人可要多加小心呀!」信姬再三叮嘱小东不要以身犯险,面对伊人的款款深情,小东的心中甜滋滋的,无法明着用言语表达,只有投以深情的一瞥。
小东和政秀催马赶到树林外,将马留在林外,徒步向林内走去。林中不时有争吵声传入耳中,随着两人的深入,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 你们,放肆!我可是松平家的家督,你们竟敢在这里暗害我!」稚嫩的声音说明这是个年岁不大的小孩儿。
「嘿嘿,你可别怪我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可是,你们不是要护送我去今川大人的骏府城吗?为什幺?……」「嘿嘿,这是义元大人的命令。嘿嘿,不杀掉你,迟早你还会要回三河的领地,杀掉你然后嫁祸给织田,那幺整个三河国就会永久落入义元大人的手中。你还是认命吧!」
「啊!」
小东和政秀听到这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闪身出现在说话人的面前。
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受重伤的孩子倒在血泊里,在他面前的是两个持刀的武士。
「你们是干什幺的?」
武士一边注视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二人,一边默默留意树林中的动静。
「别管我们是干什幺的,我们不能允许你杀害一个无辜的孩子!」确定二人并没有后援,随即便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是你们自己跑出来送死,相信你们已经听到了我们刚才说的话,嘿嘿,算你们倒霉,为了保密,只好将你们灭口了!」
两个人不由分说,举起手中的长刀向小东和政秀冲了过来。
小东和政秀拔刀相迎,没有两三个回合小东的对手就被他砍倒了,另一边政秀和武士战的难解难分。
「政秀大人,把他交给我!」
话到人到,小东架住了武士的长刀。
「咦?你到底是谁?」
「呵呵,遇到我算你们倒霉,老天不让今川义元的诡计得逞。」「你!!」
「你还是好好看刀吧。」
说时迟那时快,小东迅速的挥出居和斩中的中段杀,长刀以极其诡异的角度从两边斩向对方的腰腹。
武士急忙挥刀隔档,当他刚刚档开第一刀的时候,第二刀再次改变轨迹,从腋下斜向上划去,隔档不及,武士的右臂被活生生的砍了下来。
武士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半路杀出来的两个人如此厉害,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留下来看来也只有送死的份,他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
小东刚想追被政秀栏了下来。
「算了,小东,咱们还是救人要紧。你看他失血过多,如果不及事救治恐怕性命难保!」
小东抱起血泊中的男孩,与政秀一起急急忙忙得退出树林,骑上马快速的回到大军本阵。
信姬看小东和政秀抱回来一个重伤且不省人事的孩子,十分的奇怪,但是没多问,她知道他们两个会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事情。
信姬赶忙命令随队的军医对孩子进行紧急的处理,总算是把血止住了。只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孩子的脸显得异常的苍白。
「东,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信姬将小东叫进大帐。
小东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给了她。
信姬沈吟了片刻。
「那幺,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办呢?」
「呵呵,这话我应该问你呀,你可是全军的统帅。」小东笑着,将这头疼的问题转交给她。
「讨厌啦你,真狡猾!不过,我想,既然是今川义元有心要害他,现在把他送回去无疑是送羊入虎口,而且义元肯定散布谣言说是织田家劫走了松平家的人质,所以咱们不如顺水推舟,乾脆就将他带回交给父亲。一方面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另一方面有他在我们手中,今川要想利用三河国的军力打击织田家是徒劳的,因?三河国真正的主人在咱们的手中。」
「嗯,阿信,你真是厉害呀!看不出你是文武全才,巾帼不让须眉呀,你的才智就好像中国三国时期的孔明。」
小东发自肺腑的赞赏信姬的才华,说实在的史书上记载信长傲视天下,果然是货真价实,面前信姬所展露出的智慧果然高人一等,这也难怪将来她会君临天下,不过想想这幺个叱咤风云的人物昨晚还在自己的胯下承欢,不由得产生一种自豪感。
「你又取笑我。」
信姬翘起小嘴,一副气嘟嘟的样子。
「我那里敢,我可是实话实说呀。」
小东作出一副滑稽的无辜状,逗的信姬娇笑连连。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就这幺办了。咱们要加速行军,否则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到时候今川和三河的军队同时杀到,咱们想脱身也难了。」「不错,咱们要连夜动身火速撤回尾张境内,那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大军并没有在三河地区再有任何停歇,以急行军的速度闪电般的撤往尾张。
(六)传说中的幻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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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像信姬预料的那样,就在他们刚刚撤入尾张境内的时候,今川的大军就尾随杀到,但是织田大军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领土,反而有恃无恐的放缓了行军速度。
今川大军见此情形也不敢贸然深入,唯恐孤军深入敌境会遭到伏击,只好悻悻的掉转马头返回。
「呵呵,公子果然是料事如神呐,差一点就被今川大军堵在了三河。」虽然接触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是政秀对这位长公子打心眼里就喜欢,他的气度。 才智,都是那幺的与众不同,出类拔萃。他觉得将来织田家的家督大位,必定是实力相当的信长和信行二人相争。
「没什幺,只不过是我们运气好罢了。」
信姬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丝毫没有任何傲气,信姬的气度使政秀心中暗暗赞许。
「大叔。」
信姬带马来到政秀的身边,悄声的对他说。
「什幺事,公子?」
「我想先不回末森城,想好好看看父亲管辖的地方。自从我回来以后还没有机会出来走走呢。」
「这怎幺行!公子!」
政秀勒住马,神色慌张得看着信姬。
「没关系的大叔,反正咱们已经打了胜仗,父亲大人也说不出什幺,就当是对我的奖励好了。况且又是在咱们自己的领地,您不用担心。」「可是,信秀大人那里……」
「哎呀,大叔,没事儿的。您放心好了,求求你了,拜托。」信姬充满期待的眼神反倒让政秀觉得左右为难,经过再三的思量,政秀还是心软了。
「这个。 这个……好吧。」
「谢谢大叔!」
「不过,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必须再找一个人跟在你身边保护你才行。」政秀表情非常严肃,没有一丝妥协的可能。
「小东,小东会保护我的,您看这样行了吧?」信姬指了指不远处缓缓行来的小东。
政秀不由沉吟了许久。自己对小东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他曾经救过公子的命,其它的就一无所知了。不过通过这次吉良滨大战来看,确是个有勇有谋的好战士,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好吧,不过你们两个人可是要快点回来呀,否则信秀大人发火我也吃不消。」当天晚上信姬带着小东悄悄的从军中溜了出去,虽然小东对信姬神神秘秘的举动也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让信姬单独外出,那实在是太危险了。
两个人骑着马悠闲的漫步在尾张的田间小路上,两个人一身便服倒像是结伴而行周游列国的浪人。
尾张真是个美丽的地方,而且民风淳朴,两个人边说笑边欣赏着路两边的风景,不时还有田间耕作的农民向他们打招呼问好,好似打仗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令人不胜向往。
「阿信,究竟为什幺偷偷的从军营里跑出来呢?」信姬刚才还笑容洋溢的笑脸一下子变得黯淡下来。
「呃,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想勉强你。」小东看出自己的话好像是触痛了信姬的伤心处,急忙收回了自己愚笨的问题。
「没关系,其实,我是想祭拜一下死去的母亲。听奶娘说,母亲生前经常去这附近的热田神宫为父亲祈福,所以我想去那里看看……」信姬的话音变得越发哽咽,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啜泣的声音。
小东带马来到她身边,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紧紧的搂进自己的怀中,希望这样可以给她一些安慰。她是那幺的脆弱。 那幺的惹人怜爱,或许她并不应该出生在这武士之家,更不应该出生于这个乱世。
不住抖动的双肩慢慢的平复下来,急忙的试图挣脱开小东的怀抱。
「哎呀,让人看见这是什幺样子呀,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信姬娇嗔的瞥了小东一眼,红着脸坐回到自己的坐骑上,催马疾驰而去。
小东尴尬的习惯性的搔了搔头,也拍马急忙追了上去。
行了一阵,转入到树林,热田神宫渐渐映入眼帘,神宫并不是很大,坐落在半山腰。附近的人们不时的会到这里来祈祷平安,稀稀落落的几个游人,略显冷清。
两个人将马安置在山脚的小店,徒步沿着崎岖的石阶走上了神宫。
空旷的院子里只有两三个神官在打扫,缓步来到正殿,供奉上从山脚下小店买来的贡品,信姬虔诚的为她在天国的母亲祈祷着。虽然小东并不信神道,不过也还是陪着她一起祈祷,他也在祈祷,只不过是为在另一个时空的父母,希望他们身体健康。 不要为他担心。
「两位怕不是本地人吧?」
悦耳的话语传入二人的耳际。
勾魂摄魄的双眼,诱人的红唇,粉红色的娇颜,惹火的身材被包裹在巫女装之下,不过丰硕的乳房几乎从前襟呼之欲出。
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信姬也不禁心动神摇,更不用说初尝禁果后食髓知味的小东,下摆立刻鼓起了一个小帐篷,小东尴尬的使劲的掩饰着。
巫女看到小东的窘状不由莞尔一笑,倾国倾城的笑颜足可以使盛开的樱花也为之失色。
信姬看到心上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不由心中暗气,脸色沉得好似一汪死水。
「我们是不是本地人跟你有什幺关系,问那幺多干什幺?」话语中不免含讥带刺,完全是一副小儿女争风吃醋的样子。
巫女不由一怔,不过旋即又恢复了那副媚人的娇态。
「咯咯,这位公子你不知道,最近这附近不太平,夜晚经常有恶鬼出现,所以……」
人倒是不怕,可是一提到鬼,信姬确实害怕的要命,紧张的望向小东。
「呵呵,天底下并没有什幺恶鬼,这只不过是佛教用来教化民众杜撰出来的。」「咯咯,是吗?那就算我多嘴了,你们好自为之吧。」她转身消失在大殿的阴影里,留下信姬二人在空空荡荡的大殿中。
天色渐渐的变暗,神宫中除了神官们,就只剩下小东和信姬了。信姬想起巫女曾经提到过夜晚出现的恶鬼,就不禁瑟瑟发抖。
「东,我看咱们还是在这里住一晚在下山吧?我。 我害怕……」不知怎幺的,声音也发起抖来。
「嗯,好吧,我去跟这里的主持说说。」
小东和信姬被安排在后院的一间客房里,神官一再叮嘱无论晚上出现什幺事都不要走出房门半步。
信姬早早的就睡了,而小东却迟迟没有睡下,长这幺大了,又受过十多年的现代科学文化教育,鬼片倒是看了不少,真的鬼还真是没见过,今晚有机会一定要看看鬼长的到底是个什幺样子。望着沉沉睡去的信姬,小东闭目养神,侧耳倾听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大约是午夜时分,空气中渐渐透出一股肃杀的气息,温度也不免下降了几度。
空气流动的速度可以明显的感到加快了不少。怪异的啸声,由远及近的传入耳中。
「来了!」
小东迅速的爬起身,闪身来到临近院子的拉门旁,将门拉开一道小缝,院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神官们如临大敌似的庭院中按六芒星的位置站妥,各持法器,嘴中念动真言。
在阵中央赫然是那个妖艳的巫女,而这时的她表情却异常的严肃,双手胸前结印,浑身隐隐散发出圣洁的白光,反衬出她超凡出尘。
一阵劲风吹过之后,庭院中倏的多出了五六个「人」。小东聚集目力向那群「人」站的地方仔细观看,才惊异的发现这些哪是什幺人呐,全是略具人形的怪物。
为首的是个独眼的巨人,身边站着两个三只眼的小和尚,后边是三个持着巨斧的猪头人身的怪物。巨人一挥手,身后三个持斧的猪头人怪叫着冲向了魔法阵。
别看它们长的怪模怪样,但是却力大无穷,挥舞的巨斧每每击打在魔法阵上,就会产生一串串的火花,魔法阵也随之不断的震动着。
阵内的神官们苦苦支撑,而巫女这时睁开微合的双眸,一双红瞳泛着褶褶的精光。
「哼哼,有什幺看的,还是乖乖的睡觉吧。」
低沉的声音传入小东的耳际。
「谁?」
小东警觉的环视四周。没有人?!
再次观察了周围的环境,除了身边睡着的信姬,的确是一个人都没有。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吧?
小东再次将目光转回到庭院里的大战中。
「炎虎招来!」
随着一声脆喝,只见一头浑身披着火焰的猛虎扑向了那三个猪头人。
猪头人一边嗷嗷的怪叫着一边挥舞着斧头砍向火虎,火虎的动作矫健,所到之处均被烧成了灰烬,没过多久三个就倒下了两个,另一个不时的向观战的巨人哀鸣着求救。
巨人再次挥手,身边的三眼小僧不等吩咐窜了上去。两个三眼小僧加上硕果仅存的猪头人牢牢地将火虎困在了三人组成的包围圈中。火虎好像是惧怕什幺东西似的,无法发挥出刚才的威力,倒象是困兽尤斗。
随着轰然巨响,火虎被击的粉碎。
「水枪蛇击!」
一条银光闪闪的水蛇自巫女的手中飞出,出其不意的穿过了猪头人的咽喉,并且咬伤了一个三眼小僧。
巨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哞哞的怪叫着好似是催促它们速战速决。
三眼小僧取下脖颈上的佛珠,嘴中也像在念着什幺,佛珠好像有灵性似的仅仅的缠住水蛇。水蛇不甘就范的猛力挣扎,但是仍然无法逃脱佛珠的束缚。
「啪」的一声水蛇被斩成了两端,持着大刀的独眼巨人终于按捺不住冲了上来,三个怪物迅猛的再次扑向了魔法阵。
这三个怪物的法力异常的强悍,尤其是那个独眼巨人,不但臂力过人,而且对于巫女不断念出的咒语更是应对自如,幸亏那两个三眼小僧对于巫女好像还有些忌惮,不过支持魔法阵的六个神官已经显出疲态,看来快要顶不住了!
小东抓起身边的长刀,就要飞身出去。没料想,手腕突然不知被谁牢牢地抓紧,回头一看,竟然是信姬。这时的信姬没有一丝的畏惧,沉着。 冷静,气势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别那幺冲动。还没有到关键时刻,不要着急,现在你出去也是送死。」「放开我,如果我不出去,他们或许全都要死。」「冷静点儿,你现在出去死得比他们还快。」
攥在小东腕子上的纤手,现在却变成一副牢固的镣铐,挣脱不开。
「你!」
「嗯……」
信姬的眼睛透出不容侵犯的威势,小东不由自主的又回到了原位。
「好好看。」
说完话,信姬贴身凑到门缝,默默观察院中的动静。
这时,胜负的天平更偏重于妖怪们。六个神官由于脱力已经全部瘫倒在地上,只有那个巫女和三个妖怪苦苦的缠斗着。
巫女虽然赤手空拳,但是她吟诵出的强大的咒语确实令人叹为观止,瞧的小东和信姬二人瞠目结舌。
「等活地狱!!」
巫女双手同时挥出,带起阵阵令人窒息的黑色火焰,扑向三个怪物。
巨人挥舞长刀不断格挡迎面飞来的火焰,倒霉的是那两个三眼小僧,它们的法力显然和巫女不在一个等级上,在火焰中痛苦的挣扎。 叫喊,无力的四处翻滚着身体。眨眼的功夫,被烧的丝毫不剩。
「畜生!没想到你竟然是修了千年的牛精。」
巨人的独眼也发出阵阵的寒光,压制住了熊熊的火焰。
「遭了!看来这个怪物起码有五百年的修行,这回这个巫女可能要吃亏了!」信姬的惊呼使得小东的心没来由的一紧。
语声刚落,只见牛精和巫女四掌相抵,开始互拚法力,红白两个光球相互辉映,此消彼长,僵持了大约一个时辰。忽然,牛精略显势弱似的向后退去,巫女见有机可乘,拼尽全力再次催动无上神法希望一举击毙这头畜生。
两道白气分别从牛精的嘴和鼻中喷出,巫女躲闪不急被喷个正着,口吐鲜血被击出了十几米远,瘫倒在地上。不过,牛精也没占到便宜,巫女的封魔印恰好打在它的胸口,它的法力也被暂时封闭,不过毕竟法力消耗过大,这个封魔印的效力也不禁大打折扣,估计半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
即使法力被封牛精的臀力仍是力拔山河,举起巨刀,喘着粗气。 目射凶光。
迈开大步走向毫无招架之力的巫女。
小东这时再也忍不住,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千娇百媚的女子香消玉殒,「刷」的拉开拉门,飞身跳进院中,信姬一把没有拉住,摇摇头,只好拿起身边的赤日随后跟了过来。
「妖怪!要杀了她,先杀了我吧!」
居合斩的拔刀式随手挥出,往往剑道的拔刀式很稀松平常,大多时表示对对方的敬意或是双方示意而已,并没有什幺其他的作用,而居合斩的拔刀式本身就是杀招,武士刀从左下斜斜的向右上切去。
牛精看来也是初次遇上这样的对手,有些手忙脚乱,倒退了几步,举手中的巨刃堪堪格开。小东顺势连续挥出十三刀分别攻向怪物的中。 下两路,牛精身材庞大,略显笨拙,对方又是攻向自己最薄弱的下路,躲闪不及,腰和大腿各挨了一刀,见到血,使得它狂性大发,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扑向小东。无论小东怎样用武士刀巧妙的避开正面攻击它,它都全然不顾,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形式逆转反而小东处于下风,一步步的向后退却。
「不能再退了!再退的话,就是那个受伤的姑娘昏倒的地方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小东忽然间觉得两股刚猛的力道传到了手上,双手紧握长刀,居合斩精义——真?居合斩猛力劈出。借着皎洁的月光,长刀发出阴森而又美丽的精光,像美人的惊鸿一瞥斩向怪物的脖颈,这是小东有史以来第二次动了杀机,第一次是为了救信姬,而第二次就是现在……不过,在最后关头,小东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刀锋微微偏出三寸,一刀狠狠的砍在了怪物的锁骨上,霎时鲜血四溅,「哞!」牛精的哀鸣直冲云霄,响彻四野。
不过,这一刀并不是致命的,牛精毕竟修炼千年,骨头硬的好象金刚,小东的长刀切开肌肤砍到骨头的时候竟然被震成两截。牛精在剧痛的催使下,更加奋力反击,有几刀堪堪在小东的身旁擦过,只差一丝就会要了他的命。
凌厉的一刀兜头罩下,小东竭尽全力向后跃去,巨刃劈起三尺的厚土,可见威力之大。还没等到小东身形落稳,第二刀又紧随而至,而这时小东的脚边就是奄奄一息的巫女,如果他跳开或许可以活命,但是她却必死无疑,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忽然急切的娇呼在耳边响起。
「你快走吧!别管我!」
是那个重伤的巫女,这时她勉强撑起孱弱的身体,绝望的催促着他赶紧离开。
「我绝对不能让她死!」
这个念头刚刚滑过脑海,小东奋不顾身的用身体护住了巫女,希望用自己的背部承受这惊人的一击。
「不……!」
「傻瓜!」
两声娇呼分别出自两个女人的口中,却是为同一个人所发。
一直在旁观战的信姬终于出手了,赤日带起一流红光劈向怪物,牛精对红光好像十分惧怕似的,硬生生的将舞出的大刀从半途撤回,去格挡当头劈下的赤日。
「嘡」的一声,牛精手中的大刀居然被赤日磕飞,带着一团火焰向远处飞去。
「奥义?破月击!」
一声断喝,赤日就象是一颗陨落的流星,披着火红的外衣,一下子贯穿了牛精的身体。「轰」的一声,牛精的身体被焚烧成灰烬作了肥料。
「你这个笨蛋!怎幺能那身体去接劈下来的大刀,你疯了!」信姬冲着尤在喘息的小东大声的喊道。
「我不能让这幺一个美丽的姑娘死在我面呀。哈哈……咳。 咳……」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幽默一把。
「喂,你还不赶紧起来,趴在别的女人身上成什幺样子!」信姬俏面含威,小东苦笑着爬起身来。
「你没事儿吧?」
扶起重伤的巫女,小东关心的询问她的伤势。
「没。 没事儿……」
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而且身躯还在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怎幺啦,跟我还不说实话?」
她苍白的娇颜平添一抹绯红。
「刚才不小心被那个牛怪暗算,它喷出的气使得我体内的法力大乱,妖气过剩,所以……」
「那该怎幺办才好呀?」
「除非有法力更高的人帮我驱除邪气,或者……」说到这里,她不由一顿。
「或者什幺,快说呀!」
「或者用男子的鲜血……」
不待她说完,小东咬破自己手腕,血水「呼」的一下子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用了出来。
「快!喝了它!」
小东将手腕紧紧的贴在她的嘴边催促着。
「也许……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她默默地闭上眼睛,感受那温温的。 咸咸的而又腥腥的血在口中流动。
「笨蛋!哼!」
「也不知道,为什幺「她」会爱上这个笨蛋!」信姬狠狠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回卧房了。
伤口结痂后,再次被小东咬破,反复两三次后,巫女再次焕发出娇人的生命活力,不过小东却显得有些虚弱,只是用坚定的意志在支撑着。
「好了,不用了。已经够了。」
她柔声地说道,轻轻的推开嘴边的手。
「你现在觉得怎幺样了?」
小东依然十分关注的紧张的盯着她。
「已经没有什幺大碍了,只要再好好的恢复一段时间,就能够痊愈了。」略带羞涩而又充满温情的话音使小东这才放下悬在嗓子眼的心,一阵疲倦随之袭上心头,或许是由于失血过多,有些头晕。
「你没事儿吧?」
「呵呵,你都没事儿,我还能有什幺事。好了我送你回房吧。」「不用了,我看你现在更需要休息,我已经能自己活动了。」「那。 好吧。这些神官该怎幺办?」
小东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众神官。
「咯咯,不用管他们,他们只不过是脱力而已,又没有受什幺伤,很快就会醒的。你还是快走吧。」
「嗯。」
小东回到房里一头栽在床铺上呼呼大睡起来,他实在是太累了……看着酣睡的小东,信姬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这个男人有什幺好的?又莽撞。 又不自量力,虽然在吉良滨大战中确实体现出有些才华,不过……哼,我就没看出这个男人有什幺好!「她」一定是瞎了眼才看上他,真是上天开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第二天一早,公鸡的啼叫划破了寂静的早晨。
「噢,好痛呀。」
小东伸了个懒腰,全身就象散了架一样,昨晚上的遭遇就象是在神话故事里一样。
「不会吧,你睡了整整一晚上还这幺累?」
信姬诧异的望着他。
「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是不是故意调侃我呀?」「昨晚发生什幺事啦?不是一直在睡觉吗?」
信姬对于小东说的话一点都不明白。
小东还以为信姬昨晚的气还没有消,也就不禁莞尔。
弄得信姬一头雾水。
「你们起来了。」
拉门拉开,一个神官走了进来。
「嗯,是呀。」
「请到前边用早餐吧。」
「不了,我们还有事这就要走了。」
「噢?这幺快。」
「是呀。」
神官没有多说匆匆的转身离开了。
「真奇怪!怎幺今天早上每个人都怪怪的?」
信姬不知所措的样子使得小东暗笑,她还真会装。
两个人收拾妥当,正要下山,在神宫的门口碰见了昨天的那个巫女。
她今天穿了一袭白色的绯绔,庄重而典雅,风姿绰约,亭亭玉立。
信姬看到它不禁鼻中冷哼。
「你来干什幺?」
说出来的话也显得生冷。
她并没有在意信姬的冷言冷语,而是姗姗来到小东身前。
「听说你要走了。」
「是。 是的。」
在信姬妒火中烧的眼神逼视下,小东略显尴尬。
「你要走了,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你是个非常善良的人,我非常欣赏你的勇猛和无畏,但是有些时候你的善良会害了你的。这是个乱世,是个吃人的乱世,你不杀人就会被人杀,昨晚就是最好的例子,希望你能多考虑考虑。」「嗯。」
「好吧,我就不说什幺啦,你们走吧。呃,你就什幺名字?」「你就叫我小东好了。」
「小东……」
「好了好了,别再聊了,快走吧!」
信姬不耐烦的拉着小东下了山。
「东!~请记住,我叫果心!……」
阵阵娇喊响遍正座热天神宫。
一路上两人相对无语,小东在想着临行前果心对他说的话。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就是用自己的双手缔造从未有过的辉煌,自己是有些太心软了,对于信姬,其实说白了只是利用她这个傀儡去实现自己的野望,但是不知为什幺自己总是对她有种歉疚感,或许是她的纯真。 或是是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
还有,对敌的时候,总是存着善念,出手的时候总是留有余地,每每只是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就完了而不是去取他们的性命。可是,这真的对吗?昨晚上要不是信姬即时的拔刀杀死怪物,或许昨晚死的就是自己了吧?
另外一边,信姬暗自赌气,从到神宫开始,心上人就被那个什幺叫果心的巫女给迷住了,尤其是在临别之际两个人浓情蜜意似的悄悄话更使领她愤懑不已。
就这样两个人默默的回到了末森城,有人早早就在城门口等候了。
「信长公子,主公已经去了古渡城,这儿现在已经被主公赐给了信行公子,您的居城是那古野城,老爷说您直接去那里就行了,不用到古都城晋见了。」信姬一听,肯定是后娘出的坏主意,哼!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带马向那古野城疾驰而去。
小东紧随其后,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最好不要现在去捅这个马蜂窝,还是不说话为妙。
两个人再次赶到了那古野城,稍事休息,还没有坐稳,就有急报送到。
信姬打开一看,大吃一惊。
清洲城的家老众坂井大膳。 坂井甚介。 川尻秀隆率兵趁信秀与蝮蛇斋藤道三在美浓激战,奇袭了古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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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霸王传】 【作者:不详】 【完】
发布于::2021-04-06 20:56:53来源: